林煒點了點頭,不再多言,隨後將那於忠鶴攙扶進了屋內的床上,待其躺平後,開口道,“我現在就要運氣輸入你的體內,強行破開你封鎖的經脈,期間你若是無法忍受可以示意我停止。”
於忠鶴搖了搖頭,堅定道,“不用了,少俠你儘管來吧,無論如何,哪怕就是死,我也不會停止的。”
林煒望著他堅定的目光,也不再多勸,隨後他深吸一口氣,緊接著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手指快如閃電,迅速在於忠鶴身上點上多處穴位,最後將雙指停留在了他的丹田處。
隨著他緩緩注入內勁,於忠鶴感覺身上各處逐漸湧入一股力量,在他的經絡之中游離,這種感覺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到了,但漸漸地,內勁停留在了他小腹的丹田處,似是被堵住一般,而他也逐漸感到了痛意襲來,眉頭開始緊鎖。
“要來了。”林煒說完後不等其反應,瞬間加大了內勁注入,直衝其丹田,那於忠鶴也隨之痛苦地叫喊出來,就如同是被那利劍貫穿一般。
李語柔見狀已是不忍再看,掩面轉過頭去,但於忠鶴隨之感受到的卻是更大的痛楚,那內勁在衝破其丹田後,直轉而下至其雙膝,在衝破雙膝封閉的經絡後,他雙目圓睜,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再忍不住大吼一聲,便昏倒過去。
林煒在突破其雙膝的經絡後也是收回內勁,長舒了一口氣,隨後趕忙俯身檢查他的狀況。
“怎麼樣了?”李語柔緊張地問道。
林煒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緩緩開口道,“沒事了,已經衝破了他閉鎖的經脈,他只是因為疼痛昏了過去,等他醒來服下我給他調製的藥後,便會逐漸好起來。”
“那就好。”李語柔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放心下來。
隨後二人便走出房門,來到那於忠鶴房前簡陋的小院處,二人沿著臺階坐下,李語柔望著眼前的男子,再次開口問道,“林公子,待這於老城主的事處理完後,想必你也要離開了吧?”
林煒點了點頭,“沒錯,我下山目的本就是奉師命,巡這衡國一週,除盡作惡的妖邪,最後返回師門覆命,自然不可能一直在一處停留。”
“那你考慮好了嗎,我上次所說的,我們一同結伴之事...”李語柔帶著急切的眼神望著他問道。
林煒聞言再次沉默起來,許久後他終是緩緩開口,“要讓我與你們結伴同行也並非不可,但我希望你可以坦誠相待。”
李語柔聞言一愣,“林公子說的是?”
“那日在正殿之上,我所說的那男子,在提到那人臉上的傷疤時,從你的反應上來看,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不過你若不願說,我也不會追問,但倘若你要我與你結伴同行,那我不希望同伴之中有隱瞞之事,畢竟這件事情也跟我有關。”林煒望著李語柔的雙眼正色道。
李語柔聞言後顯得非常猶豫,輕咬下唇,黛眉緊鎖,但最終似是下定決心一般,輕嘆一口氣,“不瞞你說,其實此事事關我衡國皇室的機密,而且當年發生之時我尚且年幼,對此也並不算了解,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將大概告知於你。”
李語柔停頓片刻接著說道,“你所說的那男子,我猜測很有可能是我父皇當時的舊將,但當時因為父皇一個錯誤的決策,使他蒙冤被害,按理這人在十多年前就應該已經死了,但聽你的描述,又卻與他相當吻合,所以我也不確定,便讓黃統領先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