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塞號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你想，動手？”
“是時候了。”
蔡談一臉認真：“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答應魔紅顏，加入紅顏的目的嗎？”
“安全，還有，資源。”
塞號簡單回憶，道：“只要我們不動手，這兩點依舊可以保障。”
“安全確實可以，但資源，換做平安出現之前還有可能。”
蔡談道：“現在，你以為還行嗎？”
“…他只是僱傭。”
塞號皺起眉頭：“我們加入紅顏已經一百多年，其他人早就當我們是同伴。就算平安破陣比我們厲害，其他人也不至於把我們的資源分給他。”
“你認真的？”
蔡談彷彿第一天認識塞號。
塞號不敢去看蔡談的眼睛，錯開視線，聲音逐漸變小：“一百多年，一個女人都沒弄到手，就這麼走，我不甘心……”
“你想女人想瘋了吧？！”
蔡談罵道：“我們現在是鑄魂境，還是陣修！只要那個平安死掉，整個雲海之外能比我們強的陣師，屈指可數！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魔紅顏那種就沒有，還有施雅…雖然他是男人。”
塞號小聲嗶嗶。
“一百多年來，魔紅顏也好，施雅也罷，有正眼看過你嗎！？”
蔡談痛斥：“放著那麼多任你施為的女人不要，非要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你是犯傻還是犯賤！？”
塞號沉默。
好一會兒，他才艱難開口：“真、真會有你說的那麼順利嗎？”
“當然！”
見塞號鬆口，蔡談表情和語氣都緩和一些：“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突然背叛，甚至還有那麼多幫手……”
兩人用傳音的方式交流，其他人雖然聽不見，但能看到兩人嘴巴跟喉嚨一直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