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殿下,您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就可憐可憐我吧!”
“啪”的一聲,男子似乎打了女子一巴掌,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賤人,真是不識抬舉!”
“唔……啊……不要……救命!”
張二福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向裡面瞧去。
只見屋中唯一的那張床上,武承嗣騎在徐文清身上,腦袋埋在徐文清白皙的脖頸間。
徐文清劇烈的掙扎著,只可惜身為女子,本來力氣就小,再加上瞎了眼睛,根本無法逃脫武承嗣的魔掌。
張二福貪婪的在徐文清身上看了幾眼,這才悄悄離開了此處。
他是一個優秀的細作,很清楚眼下的危機,只要被武承嗣發現,他這條小命立刻就不保了。
張二福剛一離開,屋頂上忽然落下一人,正是諸葛三元。
“殿下,他走了。”
武承嗣從徐文清身上爬了起來,回到椅子上坐下。
徐文清也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忽然說道:“殿下,您剛才的樣子真可怕,人家都被嚇到了。”
武承嗣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剛才掙扎的樣子也挺瘋狂的,我也被你嚇到了。”
徐文清噗嗤一笑,道:“您胡說,我那是正常反應,你都不誇獎一下人家的演技!”
“說的也是,你這次的演技確實不錯,都快趕上我了。”
徐文清盈盈一笑,過了一會,她收起笑容,輕輕道:“殿下,這樣做真的能救回爹爹嗎?”
武承嗣沉默了一會,說道:“我雖沒有十分把握,但七八分把握還是有的,這便值得我們試一試了,對嗎?”
徐文清用力點了點頭。
回到自己屋子後,張二福久久不能入眠,腦海中不斷回想起武承嗣凌辱徐文清的畫面。
一直到了二更天,他才迷迷糊糊睡著。
次日天還沒亮,他便揉著惺忪的睡眼起了身,僕人要比主人早起一個時辰,每家每戶都是這個規矩。
張二福洗了把冷水臉,頓時覺得精神好多了,燒好熱水後,將一盆盆水端到後宅,他早上的工作便結束了。
辰時中旬,張二福來到飯堂,大部分家丁已經在吃早飯了。
張二福忽然發現一間怪事,飯堂中每個人都顯得神神秘秘的,有的還在悄聲竊語。
他剛一坐下,一名關係不錯的家丁端著飯碗來到他身邊坐下,說道:“福子,你聽說了沒有?”
“聽說什麼了?”張二福木呆呆的問。
那家丁左右看了一眼,悄聲道:“聽說昨天夜裡,徐娘子跳井自盡了。”
張二福腦袋嗡的一聲,頓時想起昨晚武承嗣凌辱徐文清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