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結束戰鬥、從山洞中走出來時,門外已多了一隊親衛,韓成親自領隊。
雖然韓成什麼都沒問,但李芷盈還是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武承嗣也有些尷尬,一句話不說,翻身上馬,與李芷盈一同向都督府返回。
回城路上,兩人共乘一騎。
坐在前頭的李芷盈忽然道:“夫君,你還記得顧姑娘嗎?”
“哪位顧姑娘?”
“就是你封王那天過來報信的那位姑娘。”
武承嗣頓時明白她說的是青樓都知顧珞兒,道:“當然記得,怎麼忽然提起她?”
“她和一名唱輓歌的歌者私奔了!”李芷盈轉過頭說道。
武承嗣微微一愣,唱輓歌就是替死人唱歌,屬於一種非常低賤的職業。
顧珞兒怎麼會和這樣一個人私奔。
李芷盈將頭又轉了回去,說道:“那個唱輓歌的叫劉馳馳,據說他唱的輓歌非常悽婉動聽,顧珞兒第一次聽到後,就給他寫了一封信。”
“後來兩人相互間寫的信越來越多,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武承嗣靜靜聽著,知道事情必有轉折。
果然,李芷盈嘆了口氣,接著道:“只可惜這事還是被別人知道了,那些愛慕顧珞兒計程車子們都不樂意了,一起向顧珞兒施壓。”
武承嗣微微動容,道:“那後來他們就私奔了嗎?”
“沒那麼快呢,顧珞兒性格剛烈,並未屈服於那些士子的壓力,只不過那劉馳馳卻退縮了。”
武承嗣點頭嘆道:“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李芷盈微微有些驚奇,轉頭道:“夫君,如果你是劉馳馳,你也會退縮嗎?”
“劉馳馳是擔心自己職業低下,不能給顧珞兒幸福,所以才退縮。”武承嗣並沒有正面回答。
李芷盈卻不肯放過他,追問道:“那你遇到這種情況也會退縮嗎?”
武承嗣笑了笑,道:“要是我,一定搶了顧珞兒就跑,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
李芷盈莞爾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退縮。”
頓了一下,接著道:“如果我是顧珞兒,也不會因為劉馳馳退縮,就放棄了。”
武承嗣愣了愣,道:“照你這麼說,劉馳馳退縮了,顧珞兒放棄了,他們倆又怎會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