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祚試探道:“你在水軍都督府有認識的人?”
賀蘭敏之神秘笑道:“這你就別多問了,反正我能幫你謀到一個校尉軍職就行了。”
李多祚頷首道:“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選的了,都聽你的吧。”
賀蘭敏之一字字道:“李兄,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有賀蘭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而且你別看武承嗣現在這麼風光,將來笑到最後的未必是他!”
李多祚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賀蘭敏之在海面上望了望,問道:“李兄,我昏迷多久了?”
“不到一盞茶時間。”
賀蘭敏之點頭道:“那還好,武承嗣追上那幫倭國人至少要一刻鐘以上,咱們趁機離開這裡吧。”
李多祚是北人,不會控船,故而小船的帆一直沒有起,賀蘭敏之卻在這半年內學會了航海術。
揚起帆,調整好方向,小船向西南方向而去。
……
另一邊,唐軍樓船甲板上,犬養男依雙手負在身後,跪在地上,臉上充滿驚惶和恐懼。
另外那名白衣倭國人和他一樣,也跪在船頭甲板上。
“你們這些懦弱的唐人,只會用些卑鄙的法子,可敢與我等堂堂正正一決死戰!”犬養男依嘶喊道。
諸葛南飛起一腳,踹在他身上,怒吼道:“我把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矮矬子,倒現在還敢嘴硬。”
犬養男依怒吼道:“你們這幫可惡的唐人,有種就殺了我,休得侮辱於我!”
諸葛南的小暴脾氣哪裡還能忍,頓時一陣拳打腳踢,將犬養男依打成了豬頭。
犬養男依蜷縮在地上,緊緊咬著嘴唇,不敢再發狠話了。
武承嗣望著犬養男依,冷冷道:“何為堂堂正正的死戰?”
犬養男依掙扎著坐起身,道:“很簡單,你和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你若能打敗我,我才心服!”
“你的意思是,我們倆都拿著武器對決,那就是堂堂正正了?”
“不錯。”犬養男依又昂起了腦袋。
武承嗣道:“照你的說法,我已經堂堂正正擊敗你了,又何必再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