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武承嗣忽然問道:“汪刺史,不知這位徐姑娘犯了何罪,你們為何要拿她?”
汪左權目光又轉到武承嗣身上,問道:“還未請教這位公子的身份?”
“在下不過是個外鄉人,恰好經過台州而已。”
汪左權點了點頭,沉聲道:“昨天晚上,平昌男武威被人發現死在家中,經過調查,我們發現他在死之前來“好再來”客棧找過這位徐姑娘和李公子,故而將他們帶回衙門問幾句話而已。”
武承嗣大吃一驚,他原本以為又是武威在背後搗鬼,誰知武威竟然死了。
“他怎麼死的?”武承嗣忙問。
“中毒而亡。”
徐文清急道:“就算他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昨晚根本就沒離開過客棧。”
汪左權淡淡道:“我們也沒說是你殺的呀,只是帶你們幾個回衙門問話而已。”
李溫冷冷道:“可你手下的捕頭卻要鎖我們,這是何道理?”
王捕頭急忙道:“那是你們不肯跟我回衙門,我懷疑你們做賊心虛,這才讓人鎖你們!”
李溫“哈”的一笑,道:“你一句話不解釋,就想讓我們跟你去衙門,難道現在衙門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汪左權一時還吃不准他身份,向王捕頭呵斥道:“還不給本官退下。”
王捕頭低頭應了一聲,正要退出客棧,李溫勾了勾手指頭,森然道:“給我滾回來,你以為罵了本公,可以就這樣算了不成?”
王捕頭大怒,正要發作,忽聽汪左權吼道:“還不快給李公爺賠罪!”
王捕頭吃了一驚,見刺史雙目寒光閃爍,急忙跪倒在地,不住磕頭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公爺恕罪……恕罪!”
李溫並不理他,望著汪左權冷笑道:“怎麼,汪刺史相信本公的身份了?”
汪左權賠笑道:“公爺是皇室貴胄,一言一行都透著貴氣,下官之前辯識不明,還請公爺莫要見怪。”
一開始他確實辯不出真假,但幾句話過後,便能夠感受到李溫一言一行中都帶著股蠻橫傲慢,這才對他的身份多了些信任。
反正如果是個假的,他也沒有太大損失。
李溫黑著臉走到王捕頭面前,伸出一腳,狠狠踢在他下巴上,將他踢飛一丈多遠,冷冷道:“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還敢罵我,繼續罵呀!”
王捕頭被踢時牙齒咬到舌頭,滿嘴都是鮮血,口齒不清道:“公爺饒命……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汪刺史見他如此兇狠,對他的身份更加確信了,搖頭嘆了嘆,並不打算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