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捕快都怨恨的望著他,跟著這樣一個頭,不僅前途無望,只怕小命都不保,已經有人悄悄向門外退去。
李溫更是驚懼不已,低頭看著桌面,心中大叫:“他竟然是武承嗣?這是怎麼回事,武承嗣不是在去揚州的路上嗎?不妙!他不會發現我們的計劃了吧?”
李靄臉色數變,好半晌後,咬牙道:“是他叫你來的,對不對!”
武承嗣一愣,道:“你是說武威?”
“你別裝蒜了!”李靄嘶聲道:
“要不是他寫信叫你來,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他騙的我好苦啊,嘴裡說是幾天前才給你寫的信,其實呢,他早就把我的事都告訴你了,對不對?”
武承嗣皺眉道:“你說武威給我寫了信?”
李靄似乎情緒已經失控,嘶聲道:“不錯,自從他得知你被任命為揚州大都督後,就開始威脅我停止試藥,還逼我和他一起對付那些海盜!”
武承嗣心中一嘆,他本來就覺奇怪,武威之前一直對李靄和那些海盜試藥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何會突然和他們翻臉。
想不到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徐文清鼓足勇氣道:“李……李靄,武威勸你明明是為了你好,你為何不聽他的勸,還要殺死他?”
李靄冷笑道:“他也是像你這樣說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還說不會將我供出去。”
“這不是很好嗎?你幹嘛不答應?”徐文清奇怪道。
李靄慘然一笑,道:“笑話!他不供出我,難道那些海盜不會供出來嗎?”
目光看向武承嗣,道:“那日我來客棧找他,其實就是想讓他不要將這事告訴你。後來我追到他府中,和他攤牌,不想他卻告訴我說已經給你寫了封信,將試藥的事都說了!”
武承嗣頓時想起李靄那日來客棧時,和武威的對話。
“李靄,你過來做什麼?”
“武兄,你別胡鬧了行不行?”
“胡鬧的到底是誰?”
“武兄,你這樣做對的起伯母嗎?”
“用不著你來教訓我!王捕頭,本男命令你,立刻把他們抓起來!”
當時武承嗣就覺得有些不協調。
現在回想起來,兩人說的事根本就不是武威要抓徐文清的事,而是關於試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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