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頭毫不遲疑道:“沒有了。”
武承嗣站起身,微笑道:“在下要問的就是這些,多謝相告,告辭了。”
出了縣衙後,已是午時,豔陽高照。
行走在大街上,諸葛三元忽然道:“公子,那捕頭最後一句話是假話。”
徐文清吃驚道:“假話?”
老者點了點頭,道:“一般聽到那種問題,正常人都會回想一下才回答,可他卻毫不遲疑的回答說沒有,顯然是想隱瞞什麼。”
武承嗣微笑道:“我也看出這一點,這就叫不打自招,要求他隱瞞的人一定有問題。”
諸葛三元笑道:“這件案子說不定比想象的要容易。”
武承嗣也笑了:“看來朱老已經有懷疑物件了?”
“公子想必也早就懷疑上那人了吧?”
一旁的徐文清聽得迷迷糊糊,不解道:“你們說的是誰呀?”
武承嗣道:“回客棧再說。”
回到好再來客棧,四人都聚在武承嗣的客房中,徐文清又問:“吳公子,你們現在可以說了吧?”
武承嗣點了點頭,字字清晰道:“若是我沒有猜錯,殺死武威的人,便是范陽王,李靄!”
徐文清大吃一驚,失聲道:“怎麼會是他?”
諸葛三元見武承嗣和自己猜想一致,笑眯眯道:“昨天老夫就覺奇怪,武威有五品爵位在身,他的死應該是一件大事,可負責此案的竟然是縣衙捕頭,這便十分不合常理了。”
武承嗣點頭道:“而且昨天徐姑娘多次發問,那名捕頭都不肯透露案情,這並非單單是他跋扈的緣故,而是有人讓他不得隨意聲張此案。”
徐文清怔怔道:“原、原來是這樣嗎?”
“試問在這臨海縣內,有誰能壓得下武威的案子?”
徐文清道:“也可能是刺史府的高官呀。”
武承嗣搖了搖頭:“武威和李靄是朋友,如果是刺史或長史害了他,范陽王絕不會坐視不理。然而到了現在,范陽王依然沒有露面,所以只剩下這一種可能。”
徐文清吶吶道:“可他們不是好朋友嗎?他為何要這麼做?”
武承嗣雙眉一揚,道:“這正是問題的關鍵,我相信武威和李靄漸行漸遠,並不僅僅是因為武威摔斷腿的緣故,兩人之間一定還發生了別的什麼事。”
“是甚麼?”
“我現在也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