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那個唯一能安慰我的錄影已經被老爸的白痴橄欖球賽給洗掉了!”
謝爾頓的聲音從臥室裡傳出,羅恩氣的再次握緊了拳頭。
“消消氣,羅恩,消消氣,你知道謝爾頓一直是這樣的。”看見羅恩被謝爾頓弄得氣急敗壞的樣子,萊納德心裡小爽一下:“大不了我們總安慰完他之後,再收拾他也一樣,我願意把它收到諾貝爾獎邀請時,第二個耳光送給你。”
“成交,就這樣說定了,”羅恩跟萊納德一擊掌,繼續衝臥室喊道:“謝爾頓,你總要讓我們試試一些別的辦法。”
萊納德跟著一起說道:“我們一起跟你的論文做一個告別儀式,怎麼樣?比如給你的論文辦一場葬禮?”
“這聽起來太蠢了。”謝爾頓語氣欠揍的說道。
“但是我媽媽說這個辦法或許有用……”
萊納德話沒說完,謝爾頓的臥室突然被開啟:“那也許這個辦法真的有用。”
萊納德不由一陣氣結:“原來你以為這是我的方法,所以才不相信的,你居然這樣想,真是……”
謝爾頓把手一攤:“拜託,萊納德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的。”
羅恩被他這一句話逗笑了,這句話剛剛貝弗利也說過,他倆簡直是神同步,果不是德州距離萊納德的老家附近尼亞州太遠,他甚至懷疑倆人是不是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然後彼此抱錯了。
謝爾頓應該是貝弗利的孩子,而萊納德才應該是自己那個愚蠢的弟弟。
“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我們採用什麼樣的方式跟我的論文告別比較好?海盜的那種怎麼樣?”謝爾頓從毫無興趣到躍躍欲試,轉換用了還不到一分鐘。
“你是說把屍體放在船上,然後用浸滿油的弓箭射擊點著嗎?”羅恩思索了一下,懷疑道:“先不說你能不能射中小船,首先,第一點你能把弓拉開嗎?”
“這個……”謝爾頓與萊納德大眼瞪小眼,以他倆的臂力,估計兒童弓都夠嗆。
“好吧那我建議你們還是在浴缸裡放一缸水,隨便拿個金屬器皿裝著論文點著得了,也省得出去丟人現眼。”羅恩想象了一下,謝爾頓和萊納德在公園裡對著一隻越飄越遠的小船用兒童弓射箭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掛出一絲笑意。
“這是個好主意,而且還可以不用出門,真的太棒了!我這就去準備!”
謝爾頓興沖沖地跑向儲藏室,羅恩卻往門外走去,萊納德不禁奇怪地叫住他:“不跟我們一起嗎?羅恩。”
“當然不,你們注意點,別把家點著就行了,我還有點別的事情。”羅恩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離開房間。
雖然很想圍觀謝爾頓和萊納德的鬧劇,但羅恩卻不能留下來,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離開公寓,羅恩直接開車來到他位於克萊爾家隔壁的房子,當他到這裡的時候,屋子裡傳來嘈雜的喧鬧聲,有人在他之前已經進入屋子,並且正在裡面開pary。
羅恩並沒有介意,而是笑了笑,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託雷託那充滿存在感的大光頭然後是圍繞在他身邊的家人們,以及對面沙發上,跟他們針鋒相對的以戴克•肖為首的羅恩收編來的江湖勢力。
託雷託那一方的人還好說,戴克•肖那邊人就比較雜了,他的兩個弟弟妹妹,羅恩那位玩狙擊槍很六的會計的弟弟,以及羅恩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兩個跟戴克•肖長相極度相似的禿頂男人,雖然他們之間互不熟悉,但看到彼此髮型之後,竟然莫名互相多出幾分好感,然後自然就站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