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加林娜有點不情願地說道。
——
江海也意識到了，他——或者說他們，對公司的影響是微乎其微的，江海也就不在那麼擔心，把真相稍微透露給加林娜她們，應該不會對公司產生太大的影響。
吧？
江海最後決定諮詢一下系統。
‘系統，在麼。’
【深感榮幸，您還能記得我的存在。】
‘別跟我陰陽怪氣，你說我能對公司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是吧，那麼我把真相告訴給他們、甚至告訴給員工，會影響a的計劃麼？’
【這並不取決於您，而是取決於您要告知的人。】
【恕我直言，得知真相併不一定會平息他們的不滿。】
也就是說，系統是不建議江海告知加林娜他們真相的。
‘那如果我偏要這麼做呢？’
【···】系統沉默了。
江海突然覺得系統和安吉拉有點像，只是在一旁默默輔佐，提供意見，但是並不會阻撓他們···
仔細一想，兩者簡直互為鏡中的倒影一般···一個是人造ai，一個是謎團重重的異想體系統···ai？
等等，ai？
說起ai，就繞不開那個男人···還有，系統那迷之許可權。
江海頓時愣住了，加林娜和夕美回頭發現他沒有跟上來，正當夕美打算叫住江海的時候···加林娜止住了對方。
她輕聲說道：“看老闆那神情，一定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去打擾他。”
江海的內心的確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在心中問道：‘你是不是和a有很大的聯絡？’
【您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太遲鈍了，竟然現在才發現···’
【現在還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請注意，您的部下還在等您呢。】
‘···’
江海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加林娜和夕美，他也意識到現在還不是細究系統來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