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就像剛才那樣,那個人為什麼要殺人呢?)”
“這個···”
江海想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雖然文職還有強烈的求生欲,但在別人的眼中他已經與死無異。
那種情況下那個文職是很難活下來的,或者說就算活下來對方也會落個殘疾,四肢健全的正常人都很難在公司裡活下來,更別提殘疾人···
也許艾達同樣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才那麼果斷地了結對方的生命,選擇結束對方的痛苦。
江海雖然討厭這種為他人擅自做出決斷的行為,但那種情況下他也沒什麼別的辦法,給對方解脫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當然,也還有另一種可能···艾達只是單純的看那名文職不爽嫌他礙事罷了。
雖然江海可能理解艾達的做法,但不代表他能跟小鳥說明白。
因為三鳥的思維都太過單純簡單,所以它們都進入了某種極端。
而三鳥之一的小鳥在其中又最為單純……
江海可不以為自己的回答能避免讓小鳥進入另一種極端,他猜測三鳥的思維都是那種非黑即白的簡單思想,因此江海真的不敢對著懲戒鳥亂說。
也許會出現下種情況:
他回答小鳥說,人們就是這樣善惡交加的存在,也許他們是抱著善心犯下的惡行。
小鳥反問,那隻保留善不可以嗎?
江海回答,這根本不可能,想要人們杜絕犯下罪惡的方法只有滅絕人類。
小鳥明白了,杜絕人們罪惡的方法就是滅絕人類,所以它決定先從面前這位開始。
想到這裡,江海打了一個寒顫。
他想來想去,推演出的結果都是像這樣的結局,只會把小鳥從一種極端引向另一種極端。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啾啾!(那你也得說說!)”
說著,小鳥做出了生氣的樣子,還停留到了他的肩膀上。
江海隱隱約約看到它胸前的那一團碎肉蠕動了一下。
“啾啾!(不然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