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任由阿箬折磨自己,她還要活著,賺更多的錢給寶寶治病,她必須反抗。手裡的鞭子毫無章法地揮著,直到筋疲力盡,她才收了手。
阿箬卻忽然像變了一個人,把自己的裙子撕爛,頭髮也扯得亂七八糟,然後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巴掌。
她揚起紅腫的臉對蘇若雪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這個賤人。”
還處於震驚的蘇若雪,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用途,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陳顫帶著滿身酒氣進來。
“陳總”阿箬立馬哭哭啼啼地跑過去,撲進他的懷裡,梨花帶雨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憐。
夜色的頭牌,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勾搭男人的手段,陳顫一向把阿箬當成心肝寶貝寵著,看她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他心疼地捧起阿箬紅腫的小臉:“怎麼回事?”
阿箬不回答,只是趴在他懷裡哭,一邊哭一邊用自己的豐腴蹭他,這樣嬌軟的一個女人,立馬就勾起了陳顫額保護欲。
他理所應當的把怒火牽扯到床上同樣狼狽的蘇若雪身上。
“是你打的阿箬?”
明明蘇若雪身上也有傷,甚至比惡人先告狀的阿箬更加嚴重,但奈何她不會哭,也不會撒嬌,即使有著幾分姿色,陳顫也不會心疼她。
“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
陳顫推開懷裡的女人,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冷著一張臉向蘇若雪走過去。
“我沒有,是她先動的手。”
根本就不聽她解釋的陳顫直接奪過她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蘇若雪閃躲不及,手臂被抽出一道鮮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