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慢悠悠的進屋,還沒關門就看見公孫煜拿些個小瓶子也進屋,不等七兒問話,公孫煜急切道“這個治療疼痛有奇效。”說著就開啟蓋。
七兒道“不是好了嗎?還上藥?”
公孫煜道“好了還拖著腿?是不是膝蓋有傷?”
七兒想著自進府裡自己是走路拖沓,不是傷的腳環怎麼會拖著腿?
公孫煜看七兒想著什麼,看著她的膝蓋催道“你是想讓我動手?”
七兒忙道“不敢,我自己來。”
“你腳連續傷兩次,肯定淤青腫脹,若不用力推拿,你最近有的罪受。”
“不好吧?不是女孩子的肌膚不能…哎?我,我自己來。”
七兒脫了鞋襪,撩開褲子,漏出膝蓋,看居然真的淤青腫,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受傷的,想著可能是摔倒的時候磕碰的吧。
公孫煜把瓶子裡的油倒在手裡,雙手摩擦給她輕輕用力按摩,七兒試著一股熱流按摩在淤青的地方,瞬間試著腿輕快不少。
譚唯可回府,少不了說七兒的事情,身邊的櫻巧也添油加醋的說著公孫煜對七兒如何如何好,還說公孫家大夫人如何的偏護七兒,雖然櫻巧沒有親眼所見,但說的比親眼所見還要真切,譚唯可的母親婁氏自然氣不過,她也想幫女兒除去七兒這個眼中釘。
譚唯可傷好後,婁氏和譚唯可一起去找公孫煜母親薛氏敘舊,她們聊著就聊到七兒,婁氏說聽說七兒是譯文師,自己也喜歡經文,就讓七兒來一起聊聊。
小菊去博雲軒叫七兒,公孫煜知道譚唯可眼裡不容沙的人,上次七兒報仇得罪她那麼狼狽,這次她們來必有目的,他不放心七兒自己去,就和七兒一起去見薛氏。
婁氏和譚唯可看公孫煜居然一起跟來,也不敢太放肆。只能聊些經文,顯然她們根本不懂,公孫煜知道自己果然沒猜錯。
本想找個機會帶七兒走,可到吃飯的時間,婁氏看著公孫煜一表人才很是歡喜,就留公孫煜一起用餐,公孫煜推脫說不妥,婁氏卻說他就像自家孩子,沒有不妥。
公孫煜推脫不過,只好答應一起用餐。
席間,七兒過去給薛氏添茶倒水,被譚唯可身邊丫環櫻巧故意伸腿絆倒,七兒手中的茶水,差點灑在大夫人身上。
幸好公孫煜及時把七兒拉起,可茶水卻灑在公孫煜的身上。
大夫人覺得顏面掃地,連倒水都不可以,還把兒子燙傷,立刻命人把七兒拉出去杖手。
公孫煜忍住疼痛,忙擋住說七兒是自己身邊的譯文師,做出這樣低階的事情,自己有責任。並請求母親讓自己處罰七兒。
薛氏聽出兒子偏袒,但是有外人在也不好說穿就同意。
公孫煜給婁氏和薛氏行禮退出,帶著七兒離開。
婁氏看著公孫煜剛才怕七兒吃虧著急袒護,也擔心女兒萬一以後嫁過來,公孫煜會怎麼對她?她那麼心高氣傲怎麼甘心敗在一個乞丐身上?可也也知道女兒自小就喜歡公孫煜,自己也早就把公孫煜看成自己女兒託付終身的人,怎麼能壞在一個乞丐身上?
婁氏淡淡對薛氏到“看到煜兒剛才的作為,讓我想到你家主君。”
薛氏自然知道她說什麼,自己也想到過,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比對她這個正室都要好,雖然自己認定的譚唯可是自己家未來的少夫人,可兒子對七兒的偏袒顯然和當初自己丈夫對那個袁姨娘的偏袒如出一轍。
薛氏黯然傷神的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