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為何去偷聽公孫煜說話,的確被公孫煜猜到,他是懷疑他們,說話躲閃,馬匹丟了都不在意,又說去京城,現在都知道是兩軍對峙期間,京城也聽說不太平,還有高三虎和畫像人太像了,又有重傷…在看他們氣質談吐都不像普通人,為了一探究竟找個膽大的同僚一塊去探聽一下。沒想到差點把命搭進去。
朱福他們進屋,其他幾個同僚就七嘴八舌的問著話,朱福和陪他去的張角喝著茶水,喘著粗氣,張角道“嚇死我了,差點沒命回來了。”
其他眾人一聽立刻圍過來,有一人道“他們果真是敵國暗探?”
朱福立刻打斷道“還沒結果呢,我只是懷疑,看來也不像敵國暗探,若是我和張角就沒命回來了。”
張角對朱福抱怨道“朱福哥,你不說他們行徑可疑,我可是大著膽子和你去的,結果人家正商量著婚事呢。”
朱福也笨笨的說不出來他們哪裡感覺就是不對,氣嚷嚷道“今天晚上他們不是還來嗎,我們旁敲側擊仔細留意一下。”
其他同僚聽見驚問“什麼,晚上還讓他們來?”
朱福道“還不是張角害怕了,說我們是去請他們來的。”
公孫煜和高演,七兒,玉竹有欒月他們幾人間隨著朱福進了他家。
朱福家簡陋乾淨,進屋就看見一桌豐盛的菜餚,這時一個老婦人端著魚湯過來道“又來客人了?快坐下。”放下魚湯熱情的招呼公孫煜他們坐下。
朱福扶著她道“娘,不是不讓你做飯了嗎,我從張伯哪裡要菜了,你最近一直腿疼就別做事了。”
朱大娘道“也沒做什麼,聽你說你朋友是京城的,我給他們做了咱們這裡的魚,讓他們嚐嚐。”說完又道“你們坐下吃吧,我去廚房看看,還蒸了幾個饃饃呢!”說著一走一瘸的出門去了。
朱福看著心疼不已,七兒想到她曾經在黑澤崖腿受傷,晚上公孫煜給她塗藥時說那藥對疼痛有奇效。忍不住看看公孫煜。
公孫煜似乎明白,對朱福道“來的倉促也沒帶禮,這是府裡研製的,對疼痛有奇效,你給你母親擦擦,或許有幫助。”
朱福不知真假管用,面子上也就接著了。
大家相序入座,開始尷尬侷促,不知道說什麼,後來還是七兒問朱福為何請大家喝酒。
這才開始聊起來,朱福說著他要去京城當差,他的幾個哥們過來踐行。眾人聊著聊著話語也就多了起來。
七兒不停的喝著魚湯,蓮蓮點頭,公孫煜看著七兒像饞貓一樣的慢慢品著魚湯,也情不自禁的舀一湯匙嚐嚐。
公孫煜和高演他們幾個本來話就是屬於話少的,現在更話語特少。也就七兒能和他們聊上來,不知道的會以為七兒和他們是多年好友。
朱福給眾人挨個倒酒,七兒看著大家都喝酒,魚湯喝的不過癮,七兒也說“給我也倒一杯吧。”
七兒的這一句話讓朱福,頓時驚訝又懷疑地看著她,公孫煜頓覺不妙,趕忙躲奪下七兒手中的酒碗道“瞎說什麼,快坐下。”
此時朱福和其他同僚少有默契的看著他們幾個大打量,尤其是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