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他楚雲飛的為人,一個黃埔學員的原則。
看完方立功,楚雲飛又把目光轉向跟著李雲龍進來的孫銘。
說實話,楚雲飛真是被李雲龍不按規矩出牌的作風搞怕了,他到現在都記得上次在河源縣城的時候,李雲龍這傢伙綁著一身的炸藥跑來見他,已經經歷過一次,楚雲飛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如果李雲龍這次還是這麼幹,他肯定是起身就躲。
惹不起,我難道還躲不起嗎?你李雲龍這次別想再威脅我。
迎著楚雲飛的目光,孫銘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捆炸藥。
不曾想,兩人目光交流的一幕被王野看在眼裡,便打趣道:“楚師座,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們身上捆著炸藥包吧?”
楚雲飛卻也不尷尬,哼聲道:“你們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幹過。”
“哈哈,雲飛兄你記錯了吧。”李雲龍聞言笑道,“咱老李啥時候幹過往身上捆炸藥這種沒品的事情?咱就不是那樣的人。”
楚雲飛、方立功兩人聞言苦笑。
這他媽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話又說回來,李雲龍不就是這樣的人?
當下楚雲飛哼聲道:“有沒有幹過,你心裡清楚。”
“咱老李當然清楚。”李雲龍笑道,“咱就從來沒有幹過這事,雲飛兄,這肯定是你記錯了,你真冤枉咱老李了。”
“好吧,看來真是我記錯了。”
楚雲飛哼聲道:“那雲龍兄今天過來有何貴幹哪?”
李雲龍笑著說:“雲飛兄,兄弟我大老遠的過來,你這連茶都不給一口,傳出去未免有些不好看吧?”
楚雲飛便回頭吩咐孫銘道:“孫銘,還不快上茶。”
孫銘應了聲是,趕緊示意師部的衛兵奉上了茶水。
王野也有一盞,不過葛二蛋自然是沒有的,他就只能在李雲龍身後戳著。
李雲龍這土包子其實壓根不會品茶,不過也學著王野裝模作樣的呷了口,又放下茶盞對楚雲飛說:“雲飛兄,你看都快到飯點了。”
“哈,雲龍兄你這是跑來蹭飯來了?”
“不過一頓飯我雲飛還是請得起的。”楚雲飛哈哈一笑,又對方立功說道,“參謀長,有勞你去對門的雲記菜館叫一桌酒席過來。”
李雲龍緊接著說道:“方參謀長,也不用太豐盛,叫一隻燒雞、一隻燒鵝、一尾黃河鯉魚再加上一大盆東坡肉也就差不多了,噢對了,還要加一碟花生米,至於酒麼,也不用太高檔,有兩瓶汾酒就行了。”
方立功聞言哭笑不得,這還叫不要太豐盛?
李雲龍,你是不是對豐盛倆字有什麼誤解?
“雲龍兄,你還真是不肯虧待自己。”楚雲飛哈哈一笑,示意方立功照辦,不過就是一頓酒席,能費得了幾個錢?
如果一頓酒就能打發了李雲龍,不要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