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筱冢義男點頭道,“坂本君以為如何?”
坂本隆一點頭道:“這樣的話,我認為很有必要。”
“喲西。”筱冢義男欣然點頭,旋即又沉聲喝道,“命令,第9旅團、第4旅團立即前出壽陽、陽泉以及娘子關一線,對正太路實施嚴密封鎖。”
“哈依!”井上靖一頓首,轉身去傳達命令。
……
一夜過去,天終於亮了。
“艹!這他孃的過的什麼日子?”
程度將吃進嘴裡的半顆土豆噗地一聲吐出來。
葛富貴臉上的笑便凝固住,他孃的,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當下葛富貴從程度手中接過已經烤焦的土豆,訕訕地說道:“我再去烤一個。”
“不用了,富貴,我剛才不是說你。”程度拍拍葛富貴肩膀,又道,“我是說,這天寒地凍得讓咱們守在這個荒山野嶺,真他孃的折磨人。”
“誰說不是呢?”葛富貴便也跟著吐起了苦水。
“咱們揹著漢奸的罵名圖的是個啥?不就是跟著皇軍吃香的喝辣的?”
“可現在倒好,大冬天的守在這麼個荒山野嶺,喝的是雪水,吃的是地瓜土豆,這他孃的也是人過的日子?”
“要是隻能過這種日子,”
“那咱們這漢奸不是白當了嗎?”
葛富貴一開腔,附近的偽軍也紛紛開始吐苦水。
“營長,你去跟皇軍說說嘛,咱們都已經出來多少天了?”
“就是,不能真把咱們當驢使喚吧?就算是驢,一個月也得歇幾天吧?”
“旅座,俺是真呆不下去了,俺家的情況旅座你是知道的,俺老孃的腿腳壞了,身邊不能沒人照顧,俺要是再不回家去,她就得活活餓死!”
好傢伙,幾百號偽軍聚集在一起開始開訴苦大會。
但是駐紮在這裡的除了偽軍一個營,還有鬼子的一個小隊。
看到偽軍聚在一起大聲喧譁,那邊的鬼子便立刻警覺起來,連機槍都架起來。
隨即一個鬼子少尉便帶著一個翻譯往這邊走過來,喝問道:“喂,程桑,讓你計程車兵閉嘴,不許聚集,更不許大聲喧譁。”
程度心頭的火氣便又盛了兩分。
他孃的,老子好歹也是混成旅長。
你一個小隊長就敢對老子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