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趁著表演間隙，楊曲還是忍不住偷偷在楊躍耳邊道：“爸爸，同學們都特別想知道我們唱什麼歌。”
楊躍立馬裝作一臉嚴肅，問：“你不會提前唱給他們聽了嗎？”
楊曲笑了，跟曲蓉笑的樣子特別像，好似一直小狐狸。
“我又不傻，提前給他們唱今天不就沒節目表演了嘛。”
“我女兒真聰明！”楊躍露出大大的笑容由衷地讚歎了一句，並在楊曲的小臉上啄了一口。
樂得楊曲差點笑出聲來。
曲蓉忙板著臉，“別鬧，別的小朋友在臺上表演節目呢，要懂得尊重人，知道嗎？”
“知道了。”楊曲很怕曲蓉，立馬不鬧了，一臉嚴肅地看著太上有些無趣的表演。
這個時候她的神態又有點像楊躍。
裝模作樣的。
說起來，大約是楊躍平時跟兩個女兒相處的少，相處時都比較縱容的緣故，女兒都不怕他，卻都很怕她們的媽媽。
好在不論是曲蓉還是張青珊，對女兒都只是基本的嚴厲，比如說在女兒犯錯時板著臉教育，並沒有說做多高的要求，更沒有逼迫女兒做不喜歡的事。
就在楊躍想著這些事時，這個小朋友表演完了。
楊曲立即提醒，“爸爸媽媽，該我們上臺了。”
果然。
充當主持人的老師笑著道：“下面讓我們有請楊曲同學和她的爸爸媽媽為我們合唱一首歌曲，《小蘋果》！”
說完，老師帶頭鼓掌。
其他小朋友和家長立即跟著鼓掌。
一時掌聲如雷，一個個簡直比他們自己在臺上受到誇讚還要興奮。
等楊躍帶著曲蓉、楊曲上臺，聽到幾句議論就知道為什麼了。
“咱們這回可是撿著大便宜了啊，這位可是又兩三年沒登臺唱過歌呢。”
“可不是，像這種能看到他唱現場的，也都當年那些唱參與節目錄制的現場觀眾了。”
“這允許錄影片吧？我們錄歌影片，回頭發到朋友圈、薇博、某音上面，肯定會讓別人羨慕死！”
“老師和楊躍都沒說不能錄，那就是能錄，趕緊錄。《小蘋果》這歌沒聽說過，肯定又是首新歌！”
“···”
看有不少人拿出手機錄影，楊躍並不在乎。
他又不是見不得人。
雖然如今留著個寸頭，但依舊是很帥的。
登上臺後，三人向臺下的“觀眾們”鞠了一躬，然後就等著音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