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曉濤從曠世娛樂公司大樓走出來，人有點恍惚。
他要感謝攝像頭的存在，感謝科學帶動了刑偵技術的進步，讓劉少這樣的人有了限制，這才讓他免去一頓胖揍。
但他還是讓公司給開了。
甚至今後天盛娛樂旗下的公司都不會收他。
他恍惚，是因為他現在還沒想明白劉少怎麼忽然就生氣了，還那樣臭罵他。
‘我跟一個虛擬人私下練習談跳槽，這是騙了他？難道···劉少說的虛擬人是張國榮？！’
回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琢磨這事，餘曉濤終於有了眉目。
他猛然坐起來，瞬間將很多事都聯絡到了一起。
‘虛擬人···虛擬機器，楊躍···難不成說楊躍投資的虛擬機器研究成功了，而張國榮就是他製作的虛擬明星？！’
作為一個娛樂經紀人，餘曉濤對虛擬主播、虛擬明星的概念還是知道的。
因此一下子就聯想到了。
‘可這事怎麼網路上一點訊息都沒有？’
這麼一想，餘曉濤當即上網查詢相關訊息。
沒想到一下子就查出了好幾條相關資訊，看釋出時間，都是兩小時。
“重磅新聞！故夢傳媒旗下當紅新人張國榮、王祖賢疑似虛擬人！”
“虛擬機器是巨坑？不，虛擬機器已研究成功！”
“已狂攬20億票房的《倩女幽魂》實為第一部全虛擬電影！”
“虛擬機器研究成功，娛樂等相關產業或將迎來重大變革！”
“虛擬機器已研究成功！故夢或將成為神州的微軟、蘋果！”
“···”
看到這一條條與虛擬機器、虛擬人、《倩女幽魂》、楊躍相關的話題，每一個後面都帶著紅火的標識，餘曉濤只覺得腦子都驚麻了。
他點來最上面一條資訊，發現瀏覽量已經超百萬，評論更是不計其數
“臥槽（一種驚訝的動作），這新聞真的假的？愚人節還有一個多月吧？”
“深哥投資研究虛擬機器的事這大家都知道，之前不少人都說他這是跳進了巨坑。雖然我並不覺得深哥投資虛擬機器肯定由他的理由，可這似乎還不到三年，居然就研究成功了，也太快了吧？”
“《倩女幽魂》是虛擬機器制作的？寧採臣、聶小倩都是虛擬人？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