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楊躍照常來申音提高班上課。
又一次經歷其他學員目光的洗禮。
他開始習以為常。
今天又是張青珊的課。
細心的學員會發現，張青珊講課時並沒有向楊躍投去什麼特殊的目光，說明對楊躍是故鍵情深一事並不意外，早就知道。
原本對張青珊、楊躍關係就有所非議的學員這下更覺得兩人早就認識，關係不尋常。
但也有學員猜測，先前張青珊之所以指導楊躍的時間更多，就是因為知道楊躍身份。
這一節課張青珊講的是她最擅長的弱聲唱法。
張青珊弱聲唱功是世界公認的第一，暫時還沒聽說誰超過了她。
所以，除了個別人，這節課大部分學員都聽得很認真。
講完課，張青珊依舊是挨個兒地指導學員們。
楊躍被習慣性地放到了最後一個。
進入練習室後，張青珊先關問了句，“前天的事對你沒別的影響吧？”
雖然張青珊沒說明白，但楊躍知道她是指心理上的。
楊躍搖了搖頭，道：“沒有。謝謝張老師關心。”
張青珊又道：“歌手也是明星，受到外界關注的同時也可能受到非議。不過別人說什麼你大可不必太往心裡去，做好自己就行。”
楊躍點頭，“我知道了。”
接著張青珊就開始指點楊躍的弱聲歌唱技巧。
楊躍學習能力一如既往的驚人，很快師徒倆就又沉浸到教學與學習的快感當中，專注而愉悅。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大教室中有個學員借上廁所的機會來回經過練習室正面兩次，每次腳步都有意放慢。
側目看向練習室時，眼神也透著古怪。
這個學員叫餘磊。
···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