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額...你看上去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很多。”
“嗯。”
凌峰現在真有種上前一把拉過她衣領的衝動，這明明是她約自己出來的，怎麼態度竟如此冷淡？雖在公司她是高高在上的技能設計師，可在這裡也沒必要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吧？還有就是在公司傳聞中擁有如此響亮名號的俞子衡竟是個女的...
因為這其中太多事情讓凌峰始料未及，所以他現在不知所措，亦不知所云。
兩人沉默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窗外的雪正在熙熙攘攘地下著。
突然俞子衡放下手裡的咖啡杯道：“我觀察了你挺長一段時間了，你看上去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凌峰本想只要俞子衡一開口話，就順著她的思路把話題接下去，可這話依然讓他不知道要怎麼接。
“......”凌峰也將手裡的咖啡杯放了下來，不過眼睛卻不肯從俞子衡的臉上放下，彷彿她的臉上寫著能解答他心中疑惑的答案。
“不過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確實有很多令我欣賞的地方。”
“比如？”
“比如你居然能在這裡和我坐到現在，這已經是史無前例了。”俞子衡微笑著道。
這是凌峰從和她開始坐到現在在她臉上看到的第一個表情，那就是微笑。
“請問我現在可以離開嗎？”
“隨時可以啊，這是你的選擇，我不會干涉。”
“好的。”凌峰站起身來，從俞子衡身邊走過，隨後一探手捏了捏俞子衡臉自關道：“奇怪，我還以為這是一塊用鋼鐵做的面具呢，沒想到還這麼有彈性。”
待到俞子衡慌過神來，凌峰的背影已經走遠。
“身在這裡，即使不是用鋼鐵做的面具，也應該比鋼鐵更堅硬才是。”她這句話不知是對凌峰還是對自己，總之凌峰此刻與她的距離斷然是聽不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