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必跟他多說,嶽尚書,你有證據證明人是我害的,大可去大理告我,若沒有證據,就圓潤地走遠點,這裡是鎮南王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慕雲淺冷聲說。
嶽尚書氣到臉色發青,喝道:“燕王妃,你這是承認害犬子了?天理昭昭,臣就不信皇上會不給臣一個公道,你等著!”
罵完甩袖離去。
好一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都不知道他這一趟,到底來幹嘛的。
就發通火,指責慕雲淺害他兒子,也不要個結果。
慕雲淺淡然說:“本妃等著,總有你求到本妃的時候。”
嶽高志的情況必然已經十分不妙,現在找賀老的話,還不是太麻煩。
再過個兩三日,就只有她救得了。
七、八日後,就連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了。
該說的她都說了,連夜盡天出面,嶽尚書都拎不清,最終他兒子可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嶽尚書暴跳如雷:“做夢!臣就是死——”
“嶽尚書!”夜盡天沉聲喝,聲音不大,卻震的人耳膜嗡嗡響,“慎言。”
誰都沒有萬事不求人的時候,話說的太絕,到頭來只會害了自己。
嶽尚書一個激靈,臉色無比難看,囁嚅了一聲,匆匆抱個拳,有些狼狽地離開。
他本是來嚮慕雲淺施壓,讓她主動提出給他兒子治病,以證清白的。
若不然要他嚮慕雲淺低頭相求,他不如死了算了。
結果慕雲淺竟這樣囂張,完全不是往日的廢物可比,給他整不會了。
既如此,那就到皇上面前告慕雲淺一狀,看她能得意多久。
“拿他兒子的命跟我賭氣,半輩子白活了。”慕雲淺搖頭說。
夜盡天沉默一會,忽然問:“圓潤地走遠點,是什麼意思?”
慕雲淺哭笑不得:他的重點會不會放歪了!“就是滾的意思。”
夜盡天大笑。
原來“滾”還可以說的這麼委婉,見識了。
“先別笑了,想個辦法,保住嶽公子的小命才是正經。”慕雲淺輕輕推他一下。
用不用笑這麼誇張,笑點也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