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心底的痛楚又深了幾分。
他是個戀舊的人,於她人,是蜜糖,於她,卻是傷口上灑落的鹽巴。
“許菀?”
蕭靖川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再一次喚了她名字。
許菀輕輕閉上眼,在那些無助的夢裡,這是做夢都奢侈的場景。
她終於站在他面前,與他的距離,甚至可以用厘米測量。
許菀任憑藥效將自己的理智和全部的矜持吞沒。
她遵循著此刻的本能,貼近他,兩隻手臂柔軟,卻又纏綿的箍住了他勁瘦的窄腰。
他們緊貼在一起,嚴絲合縫,就如天造地設的一般,誰都拆不開。
他剛抽過煙,清冽的香就夾雜著香菸的味道,卻不讓人討厭,反而讓人心安。
就像數年前落在她肩上的那件西服外套一樣。
“三哥……”
她輕輕呢喃,滾燙的燒熱的臉頰,在他的胸前輕蹭,只隔著單薄的一層襯衫,彷彿他胸前每一寸肌肉紋理,都在熨帖著她柔嫩肌膚。
“你發什麼瘋!”蕭靖川伸手攥住她細瘦手腕,就要將她推開。
可此時的許菀,就如燒熱的即將融化的琉璃一般,她纏著他,若抽去骨頭的蛇,他推開她,她就軟軟的勾纏著他的襯衫向後仰去。
蕭靖川只得攬住她細細的腰,將她扣在懷中才站穩。
“三哥……”
月光清朗,從巨大的落地窗傾瀉而入,他整個人都被這銀色的月華包裹。
卻又比這月色還要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