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想追過去繼續糾纏,許菀卻柔聲含笑說了一句:“要有紳士風度哦。”
她笑的溫婉疏離,好似這夏末的夜風裡一朵柔美的小花一般,男人的魂都要飛了,眼睜睜看著她轉身,衣袂翩然的離開,不止不曾有半點氣惱,卻因著她的矜持拒絕,更添了幾分的愛慕。
蕭靖川坐在車內,看她三言兩語打發掉那個男人,眸色深處卻是一片的陰翳。
對於許菀來說,他也許和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差別,只是,她用心機打發掉對她無用的,她又用心機,攀附上對她有益的而已。
蕭靖川點了一支菸,看著許菀走到車邊。
成年男女之間各懷心思各取所需,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
她既然來,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他既然要她來,自然也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不過是她覬覦他的權勢想要依附,而他……
只是單純的因為生理需求嗎?
堂堂蕭家的繼承人會缺女人,會被這樣的問題難倒?
只是蕭靖川並不想考究自己的內心,他做事自來都是隨心而做,既然想,那就做好了。
許菀上車,蕭靖川抽完煙,將窗子關上,按了按鈕,降下隔板。
許菀什麼都沒說,將外套摘掉,乖順的偎入了他懷中,枕在他膝上:“三哥,我喝了很多酒,頭好疼。”
不像是撒嬌,但女人這樣說,又怎麼都帶了撒嬌的意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酒是你自己要喝的,怪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