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菀轉身下臺階,宋太太氣惱咬牙,“好你個許菀,原來你那所謂的溫柔賢淑都是偽裝的,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和我們宋家退婚,你能攀上什麼高枝兒,賣出什麼好價錢!”
許菀氣的臉色煞白,但此時,她沒工夫和宋太太打這些嘴皮子官司,就算是口頭佔了上風又怎樣?
如果許氏真的沒了,她這隻落地的鳳凰連雞都不如,到時候只會讓宋太太更狠的踩她幾腳!
許菀沒有回頭,宋太太似是氣的有些狠了,不顧身份什麼難聽話都往外倒,十分不堪入耳。
只是許菀早已對這些麻木了,捱罵怎麼了,更難堪的屈辱都受了,這又算的了什麼?
……
許茶在機場預備過安檢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許小姐最好還是先待在京都,要不然許小姐瑞士銀行賬戶裡的那些錢……”
許茶一個字都沒說,乖覺的結束通話,退了機票。
她雖然身子不好,從小病病歪歪的,但心眼子最多,她既然身為別人手裡的一枚棋子,現在還是乖一點的好。
只是這樣一來,她的所有安排都黃了,只能重新籌謀。
行李放在她的一處私人小公寓,只提了個手袋回來月泮,傭人也只當她出去逛街而已。
許菀坐在沙發上發呆,面前的茶几上放著母親的首飾盒。
許茶是認得的,當年許菀和宋凌墨訂婚,許太太很高興,將這枚祖傳的玉佩,贈給了宋凌墨。
只是,這玉佩不是該在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