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聞言,立時心領神會,“好的蕭先生,我這就去辦。”
蕭靖川點頭微應,周行去打電話,他亦沒下車,只是吩咐下屬將祭禮親自送進去,又道:“若是見了許家大小姐,請她節哀。”
少頃,下屬折轉回來:“蕭先生,已經將祭禮送了過去,我也代您和老爺子上了三炷香,沒有見到許小姐,說是受了驚嚇有些體力不支,先去休息了,我已經讓許家的傭人代為轉告您的話了。”
“回吧。”蕭靖川關掉平板,淡淡吩咐了一聲。
蕭家的車駕緩緩駛出許家的宅邸不久,警務司的趙司長就親臨許家,請了江文州一行去‘喝茶’。
許菀的舅舅陸徵聽說了這事兒,連忙讓人去打聽,很快就有了訊息,說是那江文州直接以惡意滋事傷人罪被送去吃牢飯了,而他的那些跟班和狐朋狗友,亦是一個沒逃掉。
但他關心的卻並不是這些,而是,蕭家長房什麼時候和許家有了這樣深的交情了?而蕭靖川,甚至還這般為許菀出頭?難不成……
這可是蕭家啊,京都金字塔塔尖上最耀眼的存在,而蕭靖川,那簡直就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壓根攀附不上的一顆明珠。
這一場鬧劇落幕,隨著江文州被送去蹲班房,許菀的一顆心這才終於落回了肚中。
連著熬了幾夜,她的身子實在撐不住,本想去父母靈前繼續守靈,但卻在吃了藥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到噩夢驚醒,許菀看了看時間,竟是快到凌晨了,她擔心父母靈牌前無人守候,連忙穿了衣服隨便洗了把臉就出了房間。
孰料剛拉開房門,就聽到樓下傳來了男女嬉笑的說話聲。
“凌墨哥哥,在姐姐家你都和我這樣親熱,你不怕姐姐知道了吃醋啊?”
許菀的腳步瞬間停住了,這聲音她自然熟悉,是舅舅家的表妹,陸雪。
而凌墨……宋凌墨,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即將訂婚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