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奴瞧著下面這個晚輩,直接吐露心胸。
「至於你我出身的無終國王室,不過是這三人腳下的螻蟻,還不如他們身上的蟲子。」
婉瑩一時也有些語塞,她著實不知道這位師尊為何今日如此的傷春悲秋。
即便每次從畫骨那裡回來會情緒不對,但也沒有到如今這個樣子。
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金玉奴看著下面的婉瑩,揉了揉眉心。
自己到底是讓畫骨那個***給擾亂了心智,也虧她想得出來,拿這些魔染的手段在閨中取樂,為了迎合這賤婢,又要多花許多心力。
婉瑩自然不知道內情。
「回稟恩師,那邊回話已經清楚了,的確是國主謀劃,獨孤家表面上動手。」
「我還坐在這裡,一個小小的呂家,至於讓他花費這麼多心力?」
「那呂將軍的妻子,表面上是已經死了,如今已經進宮封了貴人……」
金玉奴聞言一聲冷笑。
「倒真是辛苦他了。」
「國主那邊是不是要……」
「不過是腳邊的蟲子,管他們作甚?」金玉奴看著婉瑩說道:
「記住了,不過是恰好生在一族之中,他們能享富貴,是因為你我。你我今日的成就可不是為了他們。懂嗎?」
「弟子明白。」
「明白就好。」
金玉奴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後日便是八脈首席議事的時候,到時候自然有一番好戲。」
「師尊的意思是……」
婉瑩抬起頭,看著上面的金玉奴。
真的太大了,這女人是重新洗練過筋骨皮肉麼?
「陽髓到時候會去無終國一趟,你去跟那邊打個招呼。」
金玉奴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