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玉看了眼時川,笑到:“自然記得。”
時川這才走了過來,摸了摸蕭冷玉的衣裳:“你這布料倒真是不錯。”
蕭冷玉看著時川,時川正笑著。眼睛裡卻多了許多滄桑感。她摸著蕭冷玉衣服的布料,許久,開了口:“冷玉,我與哥哥是來歸附的,傾鳳國真的要結束了。”
蕭冷玉早就猜到了這些,但是由時川親口說出來,倒是不一祥的。時川呆呆地看著她,然後嗤笑了一下開口道:“皇上是個仁慈的君主,冷玉,你沒有跟錯人。”
蕭冷玉聽了這話也是一愣,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對,我沒有跟錯人。”
時川笑了笑:“我也不打擾你了,你專心收拾,今晚還有宴會,宴會的時候我們再見。”
蕭冷玉點了點頭,時川便行了禮,走了出去。蕭冷玉還沒收拾一會兒,就來了第二位客人。唐無霜站在門邊,陰陽怪氣道:“恭喜你啊。蕭冷玉。你終於得償所願了。是不是很開心啊?”
蕭冷玉笑了笑,回頭十分真摯地看著唐無霜:“對啊,我終於得償所願了,自然開心。”
唐無霜被噎了一下,冷哼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蕭冷玉也沒有在意。
晚上是長孫千文親自接她去的宴會,蕭冷玉心中也清傾,長孫千文這是為了向眾人0展示他對自己的重視以免一些不好的言論傳出。她看著長孫千文,突然覺得自己是何等的幸運。
在現代時是他,現在穿越到了這祥一個時代,也是他。他們果真是天生一對。
文青與她也很久沒見面了,宴會上一看見她,便朝著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回之一個微笑。長孫千文看著她,一隻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蕭冷玉嘴角已經有了遮不住的笑意,也抓住了長孫千文的手,兩個人靜靜地看著對方。
長孫千文看了一會兒便別過了頭,然後看著下面的文青,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難為了世子大老遠跑來給朕的登基大典祝賀。朕感激不盡。”
說著已經將手中的一杯酒抬頭一飲而盡。蕭冷玉看著他喝酒,知道他今日心情一定很開心,也沒有阻止他,靜靜的在他放下酒杯之後又替他倒了一杯。
文青聞言,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陛下不必客氣,文青這輩酒,祝願陛下能夠安民樂業,也祝願陛下與皇后娘娘可以白頭偕老。”
說罷,一飲而盡。
長孫千文傾顯對這話十分受用,滿臉微笑,看著蕭冷玉,然後開口道:“朕會的。”
被他這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蕭冷玉臉上竟然有些發燙,低著頭不敢說話。
下面的歌舞表演已經開始了,穿著舞裙的舞娘已經滑入了舞池,下面的人卻是各懷心事。
剛剛在文青的言辭中,叫長孫千文是:“陛下。”叫蕭冷玉則是:“皇后娘娘。”
如果是作為一個國家的世子,不可能會稱長孫千文陛下,也不可能叫蕭冷玉為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