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亭玉摩挲了一下手指,淡淡的道:“桐城縣令陳不知是蕭承洲的人。”
應清許頓時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乾的了?”
“嗯,桐城的硫磺礦是太子私下產業。主要就是為了開採硫磺來製作火藥。”
“太子製作火藥究竟想幹什麼?難不成真的想弒君嗎?”
寒亭玉嗤笑了一聲,話語裡滿是嫌棄:“蕭承洲才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背上這千古罵名,他想製作火藥無非就是為了日後和蕭承啟對抗時,更多一份助力。”
“可他已經是太子了,只要他日後不犯什麼錯這位置不依舊是他的嗎?而且還名正言順。”
“這種事情從來沒有什麼名正言順一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日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應清許沉默的思考者剛才寒亭玉說的話,確實,這種事情變數太大了。日後的事情怎麼樣,誰也說不準。
“眼下太子的火藥庫被發現了,他怕也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寒亭玉淡淡道:“我想太子現在已經找好了替罪羊了。”
“莫不是太子想要將這個鍋甩給二皇子?”
寒亭玉輕輕一笑,沒回答便是預設了。
應清許咋舌,皇室中人果然個個都是甩鍋小能手啊。
“我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應清許開始變得尷尬,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嗯?你上次說什麼了?”
寒亭玉半是無奈,半是寵溺的一笑:“別裝作聽不懂。”
見被人識破了自己不堪一擊的小技倆,她尷尬的笑笑:“我還沒考慮好。”
寒亭玉挑眉一笑,她能考慮就證明他提議的事情是有可行之處的。
“好,等你考慮好了再告訴我。”
“嗯嗯。”應清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