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謝銘看著被釘在牆上一動不動的艾爾莎,平靜的說道:“若是我認知裡的那個‘獵腸者’,可不會因為這點傷勢就放棄啊。”
“啊啊,沒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明明腳掌已經被貫穿,明明自己被倒吊著釘在了牆上,但是艾爾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的痛苦,反而充滿了陶醉。
“哧!”
完全不管傷口,艾爾莎雙手撐地,被刺穿的腳掌開始順著手杖拔出。大家都知道,手杖的結構是越往扶手那裡,就會越粗。而艾爾莎這樣的行為,只會讓她腳掌的傷口越來越大,越來越嚴重。
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鮮血順著她的腿,染紅了她漆黑的衣服。她的這種自殘行為,不禁讓在場的人心中冒出了一絲寒意。
“叮。”
手杖憑空消失,出現在了謝銘的手中。倒不是因為謝銘對艾爾莎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感情,而是純粹的不想自己的手杖被搞得全是鮮血而已。要知道,他還是有一點潔癖的。
一甩手杖,將上面的鮮血甩在地上。謝銘看向重新站立起來的艾爾莎:“那麼,繼續?”
“當然~”
艾爾莎嫣然一笑:“正如你所說,這時候放棄,可不是‘獵腸者’的作風啊~”
“唰!”
猛然將手中的武器投擲向謝銘,艾爾莎再次化為一道黑影襲向謝銘。明明腳掌已經被貫穿,但是艾爾莎的速度卻沒有絲毫的消減。
兩根手指夾住投擲過來的武器隨手扔了回去,看著艾爾莎從斗篷中掏出了另一把相同款式的短刀,貌似還想伸手將謝銘丟回去的武器從新抓住。
“!!!!”
在抓住謝銘丟回去的武器的那一刻,艾爾莎只感覺自己像是抓住了一隻瘋狂的烈馬,以她的臂力根本沒有辦法掌控住。武器帶著手臂,連帶著她的身體一同飛射。
就算及時鬆開了手,艾爾莎抓住武器的右手也已經脫臼,她的雙腳也在地面上留下了兩道痕跡。
“雖然我的身體狀態不好,但是不代表我的力氣會減少啊,女士。”
聳了聳肩,手中的手杖毫不留情的射出。這一次的目標,是她的頭顱。
“那還真是失禮了啊,先生。”
艾爾莎腳尖點地,身影急退。在和手杖拉開距離的同時將自己的右手接上,隨後如同蜘蛛一樣固定在了牆壁上,將深深插入牆壁的武器拔出。
面對已經近在咫尺的手杖,她再次化為了一道模糊的黑影,開始以整個倉庫的任何地方為落腳點,進行快速的移動。當然,艾爾莎不可能僅僅只是單純的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