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這一次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了解這個頭牌,不需要在別人身上浪費時間。果然,花蓮帶過來的這個女子名喚秋香,在這裡的時間也不算是短了。
手裡還有幾個長期的公子吊著,也算是這裡能過得比較不錯的姑娘了。要不是這些日子被科舉的事情攪和的,她也不用出來接一些散客。想到那個沒有蒙面公子的長相,這個秋香覺得,這個散客倒是也不錯。
“公子可是想要秋香做些什麼?”說話間,秋香已經將一般的香肩露了出來,動作很是妖嬈。如果不是蒙著眼睛找不到目標的話,怕是這個時候已經爬到了蘇扶影的大腿上了。
夏淺淺愣了一下,咳嗽了一聲喚起了秋香的注意力,才繼續開口,“你可知道那個頭牌有什麼特別的?”
要說這個秋香,也是一個聰明人。這兩個客官一進來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兩個人定然不是講注意力放在他們這樣的散臺身上,於是立刻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有些事情也都不是什麼秘密,她只是做了客人讓做的事情,只要到時候酬勞拿的多,就算是媽媽也不會說她什麼。想到了這一點,更是夏淺淺問什麼,她就說什麼。
“爺怕是不曉得,這個頭牌可是有些手段的。”說話間,秋香的手竟然自己摸到了桌子上,還及其熟練的給兩個人剝了兩顆葡萄,這手法,就算是女子的夏淺淺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我們燕留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被仔細調教過才送出來的,但是我前兩日聽媽媽跟送她來的那個人說話了,這個安然,聽說好像是那個地方的一個富豪的女兒,長得好不說,從小到大都是養的仔細。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得來的,這麼著急就要給她變成頭牌賣出去。”
夏淺淺聽了這句話,忍不住側目看了一眼蘇扶影。她原本以為這個頭牌安然是一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或者這一次來見她就是因為她對於梁羽有一定的意義,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蘇扶影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用目光示意夏淺淺稍安勿躁,“你們這裡的人,來路不都是最安全的嗎?這樣的一個富豪千金被賣到了這裡,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算誰的啊?”
蘇扶影開口一副很是急迫的樣子,倒是有幾分聲色犬馬,讓夏淺淺抿著嘴樂了一會兒,就聽見秋香一副信誓旦旦的開口,“哪有客官說的那麼玄乎,這樣的人也就是出身好了一些。聽說她在家裡並不受寵,原本是想要將她以後嫁給一戶好人家。”
“說的是門當戶對,其實就是想要用她來換取更大的利益。”秋香的眼睛雖然被蒙上了,但是嘴角的不屑倒是將她的態度擺的分明,“這不是前一陣子說皇上要選秀嗎?這便打起了注意。”
繞來繞去果然跟梁羽最後牽扯上了,夏淺淺想了想開口問,“選秀自然是好的,以後要是能入宮,那邊是人上人,飛上枝頭黨鳳凰了,這,嗚。”夏淺淺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扶影一把拉到他懷中,蘇扶影一臉危險的挑眉看了一眼懷中的傻兔子。
用之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飛上枝頭當鳳凰?嵐兒可不能有這個想法。”說著他就想要吻上來。被夏淺淺一個偏頭躲了過去。這樣的情景夏淺淺現在不說是能免疫了,至少能不再這個時候再受到蘇扶影的控制了,用手推了他一下,示意還有別人在一旁,“別鬧。”
被夏淺淺躲了過去,蘇扶影眼底的不快越來越重了。
就算他耐力再好,這個時候放著美人在懷也難免有些心猿意馬。看著夏淺淺眼裡的惱火,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這輩子怕是要讓這個女人吃的死死地了,好在她已經及笄了。
秋香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是兩個人突然變重的喘息讓她一愣,這樣的喘息聲她再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她在燕留香這麼多年就白混了。想到屋子裡除了她就只有帶她過來的花蓮,心中很是惱火,自己比花蓮的姿色要好上不知道多少,為什麼這兩個客官就選了花蓮一個人?
推開蘇扶影,夏淺淺正身做好,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的話還沒有問完。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剛剛是想要問,既然能入宮,她家裡的人怎麼還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原以為秋香會繼續回答,她卻是搖著下唇,輕輕的開口,“爺雖然今天晚上買了奴家,但是奴家畢竟還是燕留香的人,這要是都告訴了爺,那奴家以後可還怎麼在這裡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