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夏淺淺的注意力被這件事情轉移走了,看向蘇扶影的目光有一些小糾結,顯然是想要知道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問,只能悻悻的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了。”
夏洛夜家書裡面的秘密只有雍王府和她曉得,問題不是出現在這裡就是出現在了雍王府,怕是這也是為什麼蘇扶影非要待在她這裡的原因,想明白了這一點夏淺淺猛地抬起頭,“我和想容之前已經出現在了你的府中,這樣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夏淺淺現在的這個樣子落在了蘇扶影的眼睛裡就好像紅著眼睛的小兔子不安的豎起了兔子耳朵一樣,心中軟軟的開口的時候卻聽不出來多少差異:“這倒不會,那日你進的是內院,是黎明仔細篩選過了的。”
雖是這麼說,可是蘇扶影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擔心,今晚怕是要讓黎明仔細查查了。
聽到他這麼說,夏淺淺總算是放下心來,“你會告訴我嗎?”聽著外面已經有些下人的腳步,心知這是晚膳馬上就準備好了,夏淺淺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蘇扶影的落在書本上的目光都柔軟了不少:“嗯。”
而此時想容看著手裡的賬冊,才猛然意識到白日裡蘇扶影到底想要問他什麼,這些東西都是驅蟲去熱的藥材,平日裡少量服用倒是能緩解一些症狀,可是這裡面有一位藥的藥量也太過多了。
他猛然想到曾經師父說的一個法子,這種方法能夠讓人服下去之後的徵兆跟瘟疫大體相似,曾經這個法子騙過了很多的名醫,所以讓他的師父放在心上惦記了很久。
如果當真是如此的話,怕是夏洛夜和夏淺淺這一次出征當真是十分的危險了。從濟世堂走了出來,趁著太色未晚,他在人流中朝著丞相府的後門走去,他得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夏淺淺。
“老大,這個小子又出來了。”在暗處的兩個人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小聲對著另一個說道,“這個人當真那麼重要嗎?不過就是一個郎中罷了。”
“你懂什麼?他能出現在雍王府定然不簡單,讓你跟著就好好跟著。”前一個男子恨聲說道。
讓那兩個跟著的人十分不解的是想容從濟世堂出來的時候明明還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兩個人也一直跟他保持著不近不遠僅差十步遠的距離,但是兩個人竟是一下子將人跟丟了。
就是那種彷彿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的跟丟了,他們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裡面看見了不可思議,三兩步衝了上去拐進那個小巷子,裡面靜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你確定剛剛沒有跟錯人?”一個人瞪著眼睛問一旁的人,“這要是把人給跟丟了,咱們兩個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許是想到了上面人對代手下的手段,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另一個自然是明白他在說什麼的,嚥了一口口水,轉頭看了一眼,“不會跟錯的,明明就是他,不可能說沒就沒了,是不是有什麼人在這裡接應他!”
之前開口的那個人像是聽見了什麼十分可笑的笑話一樣,用手指著空無一人的巷子,壓低聲音罵道:“蠢貨,要是有人接應他的話為什麼不把咱們兩個抓了?留著咱們回去報信嗎?”
想到了回去以後的事情,兩個人都默不作聲的閉上了嘴巴。這種事情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們兩個的腦袋就直接搬家了。想了一會兒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嘟囔。
“真是見鬼了,我告訴你,要是不想死,這件事情你就爛在肚子裡。反正也沒有別的人知道他出去過,我們就說他這一天哪裡都沒有去,聽見了嗎!”他飛快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眼下似乎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他們兩個人只是負責盯著想容的動向,上面那個人連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底細都沒有告訴他們,要是一個高手,他們連怎麼死的怕是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