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們一種麻將玩法,比現在的刺激很多,不要中發白,也不要東南西北風。”
郝鐵說完,牌桌上幾人滿眼星星。
“就是,現在的打法不太刺激。”
“打牌嘛,越刺激當然是越好的。”
會所裡,郝鐵將楊羿和橋本請來,又叫上袁海,開始搓起了麻將。
袁海看著這一張張方塊,腦子裡全是火熱的戰場,從楊羿的談吐中得知寧化鎮激戰正酣,他哪裡靜得下心來。
“哈哈,相公了!”
郝鐵發現袁海少了一張牌,變成了相公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對楊羿說道。
“楊局長,這次咱們查叫,人人做大番,一把就讓袁頭破產。”
“好。”
“我的也一樣想法的幹活。”
打麻將成相公的機率並不高,其它三人自然非常高興,人人都開始做起了清一色。
袁海經過老闆提醒,一數自己的牌,果然只有十二張,因為心情十分緊張的緣故,竟然少摸了一張牌。
他知道老闆這是在提醒自己,時刻要保持冷靜頭腦。
老闆的名言,‘要死雞兒求朝天,不死雞兒好過年’反正都這樣子,想什麼都是錯。
零號倉庫那裡多少有些佈置,會長事先還發了‘不動如山’的電報,自己一定要沉住氣。
要說緊張,誰能比老闆呢?
雲中山支部可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啊!
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是現在他笑容滿面,大殺四方,已經贏了不少錢財。
“想做清一色,這是不可能讓你們陰謀得逞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十二張牌,只打熟張,不打生張,三人做的花色他都不輕易出生張。
果然,一局打完,除了郝鐵,另外兩人清一色沒有下叫,贏不了袁海的錢。
只有郝鐵愉快地推倒自己的牌,他哪裡是做的清一色,而是做了一個暗七對。
“給錢,給錢,三家都給錢。哈哈哈哈。”
“郝鐵君,這麼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