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鐵拉著東方鈺下起了象棋,高鵬則在一邊觀戰,聽到孟彪說話,他抬起頭來。
“還差一位客人,晉中手槍隊的朋友,歷害的,你們要向好生向他們學習。”
“雲中山的朋友,俺張某可是早就聽說過你們大名。”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張敏峻穿一身長衫馬褂,頭戴禮帽,鼻樑上還架上一副黑框眼鏡。
活脫脫一副教書先生的模樣。
扮什麼像什麼,果然不愧是手槍隊的老大。
一見面,他當胸就給了郝鐵一拳。
但是郝鐵早有準備,身子一側,如泥鰍一樣滑在了一邊。
“郝鐵,你就是郝鐵。”
張敏峻雖然作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手舉得高高,卻是輕輕放下。
“如假包換,我就是郝鐵,你們手槍的資訊,很不靈光,錯誤的歷害。”
五塊銀元,透過本地鄉紳出面,很容易就將付寶贖了出來。
郝鐵故意裝作對這人沒了興趣,伍亞平雖然只收了五塊銀元,但知道這位鄉紳正在經營小春日和株式會社的百貨商品。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在肖丹面前說了幾句影射郝鐵的話,這位特派員立即同意放人。
憲兵隊對這樣的人已經沒有了興趣,就等著特別處理,特派專員一句話,也樂得作個人情,付寶就這樣被放了出來。
郝鐵真的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張敏峻派手槍隊成員接他回到清虛觀,他按照郝鐵的意思,給張敏峻說出了身份,不過要求不能對外洩秘。
“郝鐵說了,你們孝義縣有叛徒。”
一句就將張敏峻打擊得啞口無聲,本以為郝鐵才是漢奸,結果人家是抗日誌士,而自己這邊有叛徒,搞得同志之間需要彼此防備。
他不相信孝義縣的組織機構中會出現叛徒,但是最近自己的遭遇好像很不正常。
說倒黴,那也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