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桌上的酒瓶子一砸,拿起瓷瓶碎片胳膊手腕,深褐色的液體混進酒水中,流淌在地。餐館二樓頓時被一股子土腥味所瀰漫。
地上酒水汙漬活過來一般,纏繞在鍾寡言身上,在場眾人都被這怪異場面嚇到,紛紛發出尖叫聲。
鍾寡言一邊兒撥弄身上水漬,一邊兒開口安撫在場眾人,我則趁機衝到了衛生間,開啟水閥。
“別慌,大家冷靜,有序從樓梯口下去”
把整個面盆裡頭的清水都染成水髒,既撕破了臉皮,我得就在這餐館裡頭把鍾寡言給解決咯,以防後患。
水髒在餐廳二樓飛速蔓延,鍾寡言卻在樓梯口指揮著顧客們有序撤離,一時間我倒成了反派角色。
“鍾哥,我能看出來您心中有仁義,要不這樣,咱倆互不干涉。到時候龔辰和我們哪方勝負您都不要插手,就算是您為天下盡了份兒力”
“巧言令色”,鍾寡言終是開口怒斥道,“把術數給散了!”。
頃刻間,我身體不受控制一般,驅使著水髒衝破二樓玻璃窗,流向街面的下水道口。不到十來秒鐘,包裹整個二樓的水髒消散殆盡。
鍾寡言亦是滿頭大汗,扶牆而立,眼中全是對我的不滿。
“小子,你的身份我可以不告訴龔辰,但我幫不了你們”
聲兒很小,可鍾寡言確確實實開口了。
“什麼,為什麼?”
老張說過言靈師是不可能撒謊的,這是一個邏輯閉環,言靈師開口說的話會影響現實位面,所以他如果說謊,謊言會成真,就不再是謊言了。
“因為我當初同龔辰許諾過會效忠,言靈師的話語會決定行為,你應該明白吧?”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