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鼓分別置於陣中三人左右兩側,應是要將三人心跳與思緒調和到近乎一致的狀態。
可惜我瞎了天眼又不在陣中,無法感受其中玄妙了。
隨著鼓聲頻率加快,我的思緒亦漸離漸遠,像走神兒似的,沒想什麼,但莫名就過了很一會兒。
心跳到達極限,我喘著粗氣回過神來,滿頭大汗。鼓聲頻率已然極快,陣中紅繩亦是繃緊升起將三人籠罩其中。
望向鼓臺處的二人幾乎陷入了一種顛狂的狀態,猛烈捶打著鼓面,手都甩出了殘影。
“龜龜,這法子挺磨人啊”
陣中,玥兒同齊白首皆是盤腿坐在地上,只有李四相一人呆呆站著,雙眼微閉。
鼓聲越來越快,李四相的身子止不住顫抖起來,身形搖曳,癱倒在地。
玥兒則雙手支撐在地面上,滴落的汗珠已將身前地面浸溼了一大片;
只有齊白首保持原狀,盤腿坐著雙手合十,好像除了出汗沒啥不適。
“李四相?玥兒?”,我轉而朝著齊白首方向大喊,“你們幾個沒事兒吧?”
兀的,鼓聲戛然而止,萬籟俱寂。只能聽見倆敲鼓的哥們兒在喘著氣兒,中間夾雜著紅繩收緊的細小聲響。
“不夠,有點麻煩了”,齊白首氣喘吁吁地說著,“於一謙,要借你氣兒用一下”。
“你說,我該怎麼做?”
“去那青銅鼎前頭,把三柱香給折了,親手重新點三柱。備用的香在側房的倉庫裡頭有”
“好!”
話不多說,我一路小跑到倉庫裡頭,抱著三支腰粗的紅色高香衝到爐子面前點燃,再小跑到那青銅鼎之前。
這青銅鼎鼎口低於我胸口處一丟丟,正好能爬上去換香。
“直接踩沒事兒吧?”
“顧不得講究了,麻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