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一支菸,捫心自問,真不是下賤貪圖別個美色,也不是自私地為了解救自己。真要如此,我不知道自己叫一個外賣麼?哪怕花點錢呢?
方才諸葛焱在電話裡鄭重其事地說,天機不可洩漏,他都直接了當地告訴我了,是要折壽的。
可見真只有這一個辦法能阻止趙玥兒尋死,為了救她,我也得搭上自個兒,跟她結為夫妻。
看著身側的嬌小女孩兒,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後悔當初邀請她同行,否則就不會見猿承喜,也不會中蠱。
良久,她用平淡地語氣開始講述那段黑暗的經歷。
她和喪葬風水師的鋪子開在西宜市,某天遇到了來店裡採購的猿承喜,師傅以為對方是同行,就多聊了幾句,晚上約了飯。
“師傅醉酒後,我中了猿承喜的蠱術,本來可以操控紙人....”
我將手輕輕貼在她的嘴唇上,她既然願意說,那就已經足夠了,我並不想聽,也不願再讓她回憶一遍。
“別說了,總之明兒你坐飛機去天府市,到了我小姨會接你的,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去領證”
“可是你不是說明天咱們就領證嗎?”
倒不是後悔,作為男人該負責負責,說過的話不會不作數,只是猿承喜那一派系不整改,日後總歸會是我和趙玥兒的心魔。
那一刻,我才算明白李四相的道,手刃威克的快感......
沒和趙玥兒明說,耐心安撫後,算是給她吃了定心丸,摟著她睡了一宿。
我身上的金色氣體消散殆盡,部分留在了趙玥兒身上,部分歸於天地之間。
果然,想在風水術數一途有所作為童子身或者完璧之身真就是必要條件。
童子身藏氣納氣,破身後,主管五行之水的腎臟氣韻流失,自身五行平衡被打破,再藏不住先天之炁,好不容易得到的造化一下說沒就沒了。
看向身邊安睡的趙玥兒,我嘆了口氣,“罷了,命中註定,值了!”。
次日在機場目送其離開後,我嘗試撥通了李四相的電話,這是近一年的分別後我第一次主動聯絡她,不是為了大義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幾聲電話鈴響,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