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好奇的問:“聽說什麼?”
那人一臉不屑的說道:“聽說明月樓的頭牌墨香,在那侯府小姐被押入大牢的第二天,就重新找了一個靠山。”
“哦,這個呀,早就聽說了!”
另外一人聽見她們的談話,也插入了這個話題中來。
“是啊,只能感嘆一句,倌兒無情,戲子無心啊!”
“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太絕情了!”
舒玉清聞言,面上依然淡淡,心裡卻腹誹著:都說倌兒無情,戲子無心,那麼我想請問,有多少有情的青樓之人、戲子被辜負被拋棄,最後被害死……
他們身處的環境不允許她(他)們有心,因為她(他)們一有心,受傷的就是他們自己……
自古皆是如此……
白漠塵聽到這話,不置可否,他就是那無心之人那又如何?!
想著間,白漠塵看向舒玉清,見她似在沉思著什麼 ,心中不禁一個咯噔。
王爺不會也覺得,他也是那冷心絕情之人吧!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他不想她那樣認為呀!
白漠塵試探的問道:“王爺,你怎麼了?”
舒玉清收回思緒,淡淡的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說的太武斷了。”
白漠塵聞言鬆了口氣。
“原來如此,王爺說得是。
”
說完,接著又道:“王爺,我們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吧!”
“好的。”
白漠塵看著慈善堂外擁擠的人們,微皺眉。
“王爺,要不我們走那裡。”
白漠塵指了指圍牆。
“好的。”
舒玉清二話不說,直接拉著白漠塵的手臂,運用輕功飛到了慈善堂內。
白漠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