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袁姍姍從睡夢中醒來,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環顧四周竟空無一人。
艱難的動了動僵硬的四肢。
篝火還冒著煙,被人故意用水澆滅了,看來他們只是剛走不久。
揉了揉暈乎乎的頭,撐著大樹站了起來,除了飛鳥的鳴叫,這裡簡直陰森的可怕。
此地不宜久留,袁姍姍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徑直走去。
越走越害怕,越走越陰森,袁姍姍有些累了。
荒郊野嶺的,還一直都沒吃飯了,腳步都現的有些虛浮,身子沉重的要靠扶著樹走。
不知是清晨霧氣重還是怎的,袁姍姍總感覺眼前蒙了一層霜,模糊了視線。
邊走袁姍姍邊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了?低血糖了嗎?好暈啊。”
突然有隻手搭在了袁姍姍的肩膀上,袁姍姍一個猛的回頭,結果幅度太大,直接眼前一黑腳下一軟。
就在要倒下去時,一雙大手摟上了袁姍姍的腰,幫她穩住了平衡。
不等眼睛復明,那人就說:“袁姍姍,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眩暈之中,袁姍姍分辨出這是司空令的聲音,心裡大喜:太好了,有救了。
完全的失控感,全身的重量只有靠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保持站立。
很快這種眩暈就過去了,袁姍姍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這久違的面容,袁姍姍狠狠的抱了上去。
司空令愣住了,不過隨後輕輕的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沒事了。”
良久,袁姍姍鬆開了他,盯著司空令說:“走不動了。”
司空令也很識時務,一把抱起袁姍姍。
被公主抱的袁姍姍心裡慕名的滿足,不愉快都如這清晨的霧一般煙消雲散了。
司空令抱著袁姍姍走著,還好山路蠻平的,只是離黑風嶺有多遠就不知道了。
回想到之前自己善變的性格,袁姍姍突然問道:“我問你,你是喜歡厲害的我還是柔弱的我?”
想到他因該聽不懂酷酷和軟萌的意思,所以果斷把它們給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