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長青宗宗主之女夠不夠換我凌劍宗十二名弟子性命?若是不夠……”
雲遲略微遺憾道,“還請各位長青宗的師兄師姐回去告知貴宗宗主,是秦師兄眼睜睜看著自己師妹為凌劍宗十二名弟子殉葬,卻無動於衷。”
許妙輕已被人提了起來,一左一右兩把冷光長劍架在脖子上,右側劍刃已染上一抹鮮紅。
此刻正雙目怨毒的盯著罪魁禍首。
秦漢夫虛虛扶了扶額,努力壓制被豬隊友點燃的怒火。
他已第一時間伸手想抓許妙輕回來,沒曾想對方早有準備,比他更快投擲來火符。
那火符很是霸道,繪製火符之人修為不在他之下。
對方很聰明,故意將矛盾指向自己。
若是許妙輕今日當真隕落於此,自己這個做師兄的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難道真要為了一頭蠢驢,放棄唾手可得的數百靈獸丹?
——不值!
他大可在屠完凌劍宗眾人後,找個機會將知情者……再往自己身上劃上兩劍,就說……
秦漢夫不著痕跡看了眼凌劍宗眾人。
現成的背鍋俠!
而他,便是那得利的漁翁。
雲遲目光凌厲的揣度著秦漢夫每一個細微表情,自然沒漏掉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噯,”轉頭對灰頭土臉的許妙輕抬了抬下頜,“我看你這宗主之女空有其表罷,尚不及幾百顆靈獸丹來得重要呢。”
而後意有所指瞥了眼秦漢夫。
秦漢夫遲遲不表態,許妙輕也開始害怕起來,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暗淡不少。
又聽雲遲在一旁添油加醋,心裡愈加沒底。
她與秦師兄師承不同,並非嫡親師兄妹,也沒什麼過命交情,難保他不會為了數百靈獸丹捨棄自己。
畢竟,換做她,定會不假思索選擇靈獸丹。
“秦師兄,救我。”
“救我,秦師兄,他們封了我的靈脈。”
“快答應她啊。”
“秦師兄你在想什麼?難道要為了區區幾百靈獸丹捨棄我不成?”
“難道就不怕我告訴父親,將你逐出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