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關逢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自是春心撩亂,非幹春夢無憑。”
而後越過她,揚長而去出了竹屋。
留下雲遲在原地風中凌亂。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認命般哀嘆一聲,快步跟上男子步伐。
返回小樹林煙舟上。
雲遲得知自己居然是那山頭竹屋出現的契機,面上訝然不已,心裡小九九卻十分張狂氣焰高漲。
半天才支支吾吾試探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我說萬一啊,這個東西。”
提起脖子上掛著的空間石,心裡抱著僥倖,“本就是我伏狼族的東西?甚至,本就是我的東西?”
她既能從二十一世紀重生到這個世界,保不準在二十一世紀為人前,她還曾經生活在另一個未知世界。
又或者,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因得了某種機緣短暫前往二十一世紀,時機已到又回到原本的世界也未可知。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可能,會導致她對此處異乎尋常的熟悉。
“即便曾經屬於你,現在也是我蕭家的東西。”輕飄飄一言,蓋棺定論。
“真不講道理。”
雲遲癟癟嘴,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扭頭瞭望遠處田野中大片綿延的靈藥靈草,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
蕭關逢也望向遠方。
眼前女子似乎與蕭家,甚至可能與那位逝去的先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還有,竹屋中的男子究竟是誰?
為何與自己如此相像?
他會是那位飛昇上界又折返的先祖嗎?
又是誰畫了他?
如此多的畫作和留影,像是用盡一生時間在緬懷。
太多太多未解之謎,蕭關逢心緒百轉千回,腦子混亂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