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關逢扭頭壓低視線,與雲遲抬高的目光正面相碰,鎮定自若道:“我的。”
“獸丹可能用於煉丹?”
沒來由的一問,蕭關逢雖然疑惑,還是老老實實回答:“能。”
沒在女子眼中尋找到想象中的崇拜欽佩之情,反而憤怒的小火苗刺啦刺啦燒得正旺,顯然她氣得不輕。
蕭關逢不解,心想她決計不是正常女子。
身體裡百萬憤怒細胞瘋狂叫囂,忍無可忍,雲遲氣鼓鼓道:“所以你訛我伏狼族十萬獸丹,全做了煉丹材料?”
沒想到她還記著這事兒,腦殼好像捱了一棒槌,蕭關逢有些頭痛。
他簡單思索片刻,想到一個絕佳藉口。
“聘禮。”
雲遲迷茫了,“什麼聘禮?”
“伏狼族少主招婿的聘禮。”蕭關逢心安理得並不覺得抱歉。
“不是送你大雁了。”以雁為聘,是北野數十萬年的規矩。
“不夠。”
蕭關逢面不改色牽著她繼續往前走,對身邊女子不滿的嘰嘰喳喳置之不理,任憑她張牙舞爪在他胸口摸來摸去。
左右儲物袋認主她什麼也掏不出來。
這片平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靠足力丈量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蕭關逢丟擲行舟符,乘舟遊覽。
煙舟越過一座小山包時,原本還在對獸丹一事耿耿於懷的雲遲突然安靜下來。
不知為何,雲遲覺得那座山包上少了樣東西。
“山頭的竹屋去哪裡了?”
詢問脫口而出。
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