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踢轎子,就是要讓新娘千依百順的。”
安夏對千依百順這個詞嗤之以鼻。
秋月繼續道,“而且,按照規矩,王爺和王妃是不住在一個院子裡的。”
“但是王爺也沒照著規矩,說以後您和他就住在一處呢!”
“王妃娘娘,王爺待您真好。”
......
等到賓客都散盡了,容晏回到了喜房,但是卻一絲醉意都沒有。
坐在安夏的身側,將她頭上的蓋頭給挑了,一時看的呆了。
安夏調笑道,“你今日喝酒喝傻了不成嗎?”
“你太美了。”容晏許久,才吐出了這幾個字。
安夏卻問,“今日,為何不按照規矩,踢轎子呢?”
容晏將安夏摟在懷中,輕嗅著她的髮香,溫柔道,“因為在我這裡,你用遠不需要千依百順,只需要喜樂的做你自己就好。”
安夏微微仰著頭,動容的看著容晏道,“謝謝你!”
做自己,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無比的難,特別是對於這個時代,已經成婚了的女人來說。
容晏看著安夏嫣紅的唇一開一合,一時情動,俯身吻了上去。
滿室紅燭微動,氣氛旖旎......
半夜,安夏疲憊的躺在容晏的懷中,容晏則是一副饜足的模樣。
“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安夏突然想到了這事。
容晏笑了笑,“現在喝,也不晚......”
以後,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