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並不將胖子放在眼裡,而是看向京兆尹道,“大人,不是說這人受了重傷不能動彈不能說話嗎?現在看起來,戶部尚書家的公子是又能動彈,又能說話啊!”
“大人,他們騙你啊!這是想拉你入坑,把你變成一個昏聵的官啊!”
“大人,您是這啟都百姓的青天,可不能被他們拉下水啊 !”
“大人,怕是要再找外面靠譜的大夫過來給胖......給尚書家的公子驗傷啊!”
安夏故意說的慷慨激昂的,其實這京兆府尹什麼貨色,她心裡清楚的很。
果然,被安夏這高帽一戴,京兆府尹就變得很為難了。
他不由得在心裡怪戶部尚書的公子蠢,沒有一點心性,幾句言語挑釁都忍不住。
現在這樣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他騎虎難下了。
他捏了捏眉心,嘆了一口氣道,“去外面找兩個大夫來,好好給尚書公子瞧瞧。”
安夏好以整暇,微微仰著下巴,得意的看了尚書公子一眼。
她知道這個玩意是個大草包,現在激怒他,他就會幹出格的事情。
果然,尚書已經按不住自家的傻兒子了,他衝到安夏面前咬牙切齒道,“你不過就是個賤民而已,上公堂都算是對得起你了,你這樣的人,咱們尚書府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尚書聽到自家傻兒子的話,差點被氣個仰倒,氣急敗壞道,“逆子!你給我閉嘴吧!”
京兆尹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心想尚書府怎麼會出這樣的傻子。
民不與官鬥,這是事實,但是不能放在臺面上來說,否則事情會變得很棘手。
果真,尚書府家的蠢貨公子這話才一出來,京兆府外看熱鬧的百姓就群情激憤。
好像被欺負的人不是堂上這丫頭,而是他們本人一樣。
京兆府尹正覺得頭疼的時候,堂上出現了一抹玄色的身影。
看到這身影以後,京兆府尹的頭就更疼了。
容晏面若寒霜,聲音冰冷道,“本王竟然不知,尚書府家的公子竟然這麼大威勢。”
“在這京兆府的堂上,就敢堂而皇之的撒潑,那你在背地裡,是什麼樣作風?”
戶部尚書看到容晏進來,當即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心裡直暗暗道,“完了!尚書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