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老爺知道安夏是個狠角色,所以不敢在這兒再多說什麼。
而是看向百味樓從前的那些老食客道,“幾位今兒在這兒呢?”
那幾位百味樓的老食客頗為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換個酒樓吃飯,百味樓的掌櫃說的那話就那麼讓人不舒服呢?去哪兒吃飯不是他們的自由嗎?
竇老爺說這話,讓他們有一種去青樓被自家夫人發現的感覺。
所以他們也沒太和竇老爺客氣,“百味樓吃了太多次,見有新酒樓就想過來嚐嚐鮮。”
“竇老爺總不會那麼霸道,連咱們去哪個酒樓吃飯都要管吧?”
竇老爺訕笑道,“當然不是,幾位今兒吃的盡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是絕對不可能踏進天香樓一步,給竇律那小子送錢的。
竇老爺才走沒多久,韓掌櫃就高喊了一聲,“吉時到~”
那些等著吃新鮮海產的人,也知道海產的數量有限,所以一窩蜂的湧進去了。
天香樓內人頭攢動,相比之下,對面百味樓的生意就要蕭條了不少。
百味樓的掌櫃看著對面的天香樓連連嘆氣,他知道百味樓是怎麼都不可能爭得過天香樓了。
不需要別的,只需要那個新鮮海產的噱頭就足夠了。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到了打烊的點,韓掌櫃和安夏還有竇律在盤賬。
而其他的夥計全部都在收拾打掃。
等到最後一個賬目對完之後,竇律才滿懷期待的問韓掌櫃,“賺頭怎麼樣?”
竇律很關心天香樓的賺頭,畢竟為了這家天香樓,她孃的棺材本都差不多拿出來了。
他這要是賺不了錢,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他娘。
“就是不知道那四桶海產品要多少銀錢。”韓掌櫃有些忐忑的問道。
安夏看向竇律道,“我知道開天香樓花了不少錢,在這些錢沒有完全賺回來之前,海產品多少價錢不用算在成本之類。”
反正,這些海產對於安夏來說,是不要錢的。
竇律一驚,“這......安姑娘,這不合適吧?”
畢竟,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海產的價值,別說新鮮的了,就是海產做的鹹魚,到了方州城那也是死貴死貴的。
“沒什麼不合適的,畢竟我也是天香樓的二東家。”安夏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