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店內的食客都走了以後,所有的夥計和廚子都出來了,齊刷刷的站在安夏的面前。
“東家,我們錯了,昨日你嚴格要求我們,我們心裡還犯嘀咕不理解,今天算是理解了。”
安夏擺手道,“去忙吧,以後也要按照要求做事,這樣才能夠不留把柄。”
“是,東家。”
安夏趁著手上的活了結了,問正在門口梳理馬匹毛髮的阿勇。
“這方州城應該有女學吧?叫什麼名字你這些日子打聽出來了嗎?”
阿勇見安夏出來,將刷子放在一邊,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打聽出來了,方州城一共有兩家女學,一家叫做秋水書院,一家叫做青蓮書院。”
“這兩家書院各在方州的哪個位置?有何相同和不同之處嗎?”安夏問。
阿勇辦事情向來妥帖,“秋水書院在城南,離咱們現在住的地方近,聽說裡頭的先生都是學問頗高的人,關鍵是方州城有錢人家的孩子,許多都在秋水書院讀書。”
“青蓮書院在城東,離咱們現在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裡頭的先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最關鍵的是,青蓮書院裡面還有不少女夫子。”
安夏琢磨了一會問,“秋兒在雪沁書院的那些伴是都在秋水書院嗎?上回我問她的時候,她說她也不是很清楚。”
“是,小東家才寄了信來,信裡說了在秋水書院,他讓我幫她去看看秋水書院如何。”阿勇回答道。
“好,那咱們今天去看看吧,現在就走。”說話間,安夏上了馬車。
因為秋水書院和雪沁書院同樣都在城南,所以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安夏就到了秋水書院的門口。
方州城是個很大的城,所以哪怕是女學也修建的十分氣派,至少雲水鎮的松陽書院要氣派多了,比雪沁書院那就更加了。
畢竟,雲水鎮的雪沁書院,是以秀麗雅緻的風格為主的。
但是,秋水書院的門房似乎還沒有小地方書院的門房守規矩,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但是安夏早就習慣了,吩咐阿勇給了門房一些銀子以後,他才開口說話。
他並不是很熱情的問道,“姑娘,來秋水書院做什麼?”
問這話的時候,他把安夏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