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就只能嫁給我了,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任安義說完,欺身往下,一手打算去撕安春的衣裳。
而安春此刻滿臉恐懼和驚慌,眼角全是淚珠,手腳並用的踹向任安義。
她聲嘶力竭道,“滾!這個畜生。”
因為安春激烈的反抗,任安義又不好下死手,一時場面有些僵持。
此刻安夏已經騎著馬,到了馬匹停下的地方,任府的護院此刻正豎著耳朵聽不遠處的動靜。
因為已經離得很近了,安夏聽到安春的聲音,高揚著馬鞭往聲音來源處衝。
那護院發現了安夏的身影,急忙拿著武器上去打算阻攔。
安夏冷凝森寒的眸子瞥了他一眼,馬鞭一甩將他的武器打落,揚著馬蹄從他身手踏過去了。
助紂為虐之人,該死!
她片刻都未停下來,到了安春和任安義所在的地方。
此時安春的額頭已經被磕出了血跡,衣領也被拉的半開不開的。
安夏當即氣得氣血上湧,揚起馬鞭將任安義的脖子纏的死死的往後拖。
“嗬嗬……”任安義的臉當即就變得通紅,喉嚨裡發出破風箱一樣的聲音。
安夏並不想放手,將馬鞭纏繞的更緊了一些,再猛的一用力。
任安義發紅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絳紫色,他雙手死死的拽住了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馬鞭,以求為自己尋的更多的生存空間。
他本來以為安夏只是嚇嚇他的,姑娘家的做事再狠能狠到哪裡去?
事情鬧大了不過就是幾個巴掌的事情,她們是不可能真的殺人的。
但是,現在他發現他想錯了,這個叫安夏的和他在後宅看到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一樣。
他能感覺的出來,這女人是想真的置他於死地的。
所以,他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僥倖,直挺挺的跪在安夏的面前,斷斷續續艱難的說道,“求……求你,放......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安夏冷眼看了任安義一眼,將馬鞭從他的脖子上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