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和安春一進雪沁書院,就碰上了孫先生。
他看著安夏有些微微詫異的問,“這個點,小友怎麼來了?酒樓生意不是很忙嗎?”
安夏見是孫先生,禮貌的頷首。
接著道,“我姐的書被人撕了,筆墨紙硯一概都不見了。”
本來臉帶笑容的孫先生,聽了安夏的話,笑意立馬消失不見了。
“豈有此理,我雪沁書院豈容這樣的事情發生!”
“走,我和你們一起去查一查,這事是誰幹的。”
說完,風風火火的將安夏帶進了自己的班。
陳愛蓮見了安春和安夏滿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她這事做的隱秘,沒有一個人看到,就算安春懷疑她,也沒有證據,奈何不了她。
孫先生黑著一張臉,嚴肅道,“我一直以為,在我的班上,不會出現同窗傾軋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了你們。”
本來還滿臉不屑的陳愛蓮,此刻略微有些心虛的低著頭。
其他的女學子則是一臉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安夏沒說話,冷著眼將坐在下首的人都掃視了一眼,最終目光盯著陳愛蓮便沒有再移開。
這個人,就是當時在書院外說安春寒酸的那個女子。
而且安夏能夠看得出來,她,很心虛!
不明真相的女學子在孫先生說了這話以後,狐疑的問,“先生,發生何事了?”
孫先生冷著眼瞅了眾人一眼,將安春被撕碎的書舉起來,翻開。
“這是安春學子的書,不知道被何人撕成了這般模樣。”
“而且,她的筆墨紙硯全部都被人偷了。”
那些女學子一聽,都小聲的議論,“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還敢在孫先生手下找事情?”
“唉!找事情又怎麼樣呢?這事既然找到了孫先生頭上,就證明安春沒有證據,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事她怕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下這個手,顯然是有人故意針對她,而不是單純的偷東西,莫不是她得罪什麼人了吧?”
“不知道,她平時話也不多,也沒看見與啥人交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