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夏卻徑直走到了馬廄前,盯著一匹通體雪白,銀色鬃毛的馬。
這馬十分精壯,看起來英姿颯爽,氣宇軒昂的。
鄭牙儈挑了挑眉,“安姑娘是要這匹馬拉馬車嗎?”
雖然這匹馬不適合用來拉馬車,但若是客人非要這樣做,他也不會多說什麼。
安夏搖頭,“不是,這匹馬多少銀子?”
鄭牙儈立馬來精神了,諂媚道,“安姑娘真是好眼力,這匹馬是咱們這鼎源牙行最好的馬了,一匹要一百二十兩銀子。”
“一百兩,我就買了。”安夏神色淡淡的和鄭牙儈談價錢。
一百兩,差不多就是鄭牙儈弄來這匹馬的成本價了。
但是鄭牙儈想著,那青禾酒樓的事情,這位安姑娘幫了大忙。
雖然心在滴血,咬咬牙還是答應了,“以後姑娘常來照顧生意,一百兩就一百兩。”
“只是,姑娘買了這匹馬,應該是打算自己騎馬的,那馬車還要嗎?”
“要,再重新選一匹適合拉馬車的馬。”
安夏跟鄭牙儈說話的時候,手指向一匹棗紅色的馬,又選了相對實惠耐用的馬車車廂。
“這兩樣東西加起來一共多少銀子?”
“五十兩!”
因為拉馬車的馬都不是特別貴的馬匹,所以加起來也就五十兩銀子。
鄭牙儈見安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連忙道,“安姑娘,你這是還有什麼需要?”
安夏覺得鄭牙儈真是特別有眼色,不得不說,鼎源牙行的生意好,也是有原因的。
“我想買個婆子,要力氣大些會做飯的那種,還要買個會些功夫的小廝,平日裡駕馬車的活也得有人做。”
會做飯的婆子,鼎源牙行倒是隨隨便便都能找到,會些功夫的小廝卻不是那麼好找!
但今日倒是湊巧了,正好就有。
安夏瞧著鄭牙儈給她推薦的那兩個人都很閤眼緣,就都要了,又花了三十兩銀子。
這一趟下來,一共花了一百八十兩銀子。
雖然那匹白馬鄭牙儈沒賺到錢,還搭上了一副馬鞍,但是後頭這些,他還是有些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