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酒樓的東家的,對這種馬屁很是受用,像只高興的搖著尾巴的狗,笑著道,“你們啊,都學著點,做事要動腦子的!”
“是!是!是!”心腹連聲應是。
矮胖子還等著東家給他們兄弟倆報仇呢,當即問,“東家,那這事咱們就算了嗎?”
松香酒樓的東家的瞪了矮胖子一眼,“蠢貨,她要真是哪個山頭的女寨主,你覺得咱們這一酒樓的人,夠人家蒸幾屜人肉包子?”
心腹,“????”惹不起!惹不起!
矮胖子還是不甘心,“她怎麼敢?不是還有王法嗎?咱們可以告官啊!”
“你有證據嗎?而且人家怎麼不敢?你們能活著回來,八成是人家今天心情好!”
松香酒樓的東家甩下這麼一句話,甩袖離開了。
對方既然敢在知道接下青禾酒樓就是和他作對的情況下還是接了,今日又是這般潑辣凌厲的做派,想來是個硬茬,得查清楚了,再想下一步動作。
省的變成肉包子!
但若她只是外強中乾,虛張聲勢,那他就會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葫蘆村。
安夏從周氏的家裡回來之後,徑直去了自己房間,取了床頭的一本畫冊。
她見安春房間的燭火還亮著,在她房門外敲門,“大姐,你睡了嗎?我能不能進來?”
“進來!”安春在屋內應聲道。
安夏推門而入。
此時的安春,正在自己書房的那一側,複習先生今日教的字。
她一筆一劃的在雪白的宣紙上寫著,動作笨拙,但十分認真虔誠!
見安夏來,她將毛筆擱置在筆架上,還將自己寫的歪歪扭扭的字藏在身後,怕安夏笑話。
“夏兒,你這麼晚了,過來有事嗎?”
安夏展顏一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