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一時有些氣急敗壞,咬的牙齒咯咯作響,手指著安夏,“定是你個小賤蹄子知道咱們要來,通知他躲起來了。”
安夏雙手抱臂,好以整暇的看著臉都氣到扭曲的錢老太,雲淡風輕道,“奶,你要搞清楚,我辦喬遷宴根本就沒有通知你。”
“你自己上趕著過來的,現在卻說我提前準備好了,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嗎?”
錢老太鼻孔煽動著,強自按捺住怒火,“你這小賤蹄子屋裡沒有,不代表其他屋沒有。”
“幹了這不要臉的事情,總會露出騷狐狸的尾巴的。”
說完,粗暴的扒拉開堵在門口的人,“都沒長眼睛啊?讓開!”
有位婦人被錢老太扒拉的一個踉蹌,當即就擼起衣袖,打算跟她討個說法。
但跟她站在一塊的婦人將她拉住,低聲說,“算了,這老太太是個瘋的,你放眼瞧著,咱們葫蘆村有誰跟她吵架贏過嗎?”
“今兒又是在人家的喬遷宴上,鬧出事情總歸是不好的。”
這麼一說,那婦人才強忍著沒有發作。
錢老太大搖大擺的,又去了安春和安秋的房間內,一樣沒有找到野男人。
別說男人了,就是男人的衣裳鞋子物件都沒有找到。
錢老太覺得這不對勁,她環顧四周後,心有不甘的看著安來福和張氏。
“我讓你們倆守著門窗,你們守住了沒有?”
安來福和張氏斬釘截鐵道,“娘,咱們可是真守住了,根本沒有人出去。”
錢老太聞言,氣焰越發囂張,“那人鐵定就還在這屋裡,我老婆子就不信了,白日裡還能見鬼了不成,大活人會憑空消失?”
周氏鄙視的看著錢老太懟道,“你這話說的,好像你親眼看到這屋裡有人似的。”
錢老太得意的咧嘴一笑,“我老婆子把話說這了,我還真就瞧見這屋裡有兩個男人,一個穿紅衣,一個穿黑衣,長得油頭粉面的。”
眾人見她這麼言之鑿鑿,一時又沒了主意!
難道這錢老太是真的瞧見了?不然咋能說的這麼清楚?
孫嬸子翻了個白眼,“誰家男人一身紅衣?還有一身黑衣的?你怕不是見鬼了?”
眾人又覺得孫嬸子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錢老太瞪著孫桃花,“你別打岔,我可是讓我兒守著的,這兩日可沒人出去,今天那兩個男人是插翅難飛。”
安夏蹙眉,“還沒鬧夠嗎?你已經搜了咱們的屋子了,可啥也沒搜到啊!”
錢老太指著客房,“那間屋子不是還沒搜過嗎?我去搜搜看就知道了。”